修。”

    “即使所有修士的目的不同，但是方法都是一样的，靠自己的灵然后收天地灵气，灵优秀的修速度就快，灵杂裂的修速度就慢，”那老扭看向江晁晔，轻声，“即使我们的目的不同、路不同，但是我们修炼的手段，却是一样的。”

    “包括那些邪歪，修炼的手段，都是一样的，不同于我们的是，他们会去窃取别的灵气，偷窃别人的灵，但是其实跟我们的修炼手段，都是一样的。”

    “以灵为底，收天地灵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朝一日，你没有了灵，你还怎么修炼？”

    利峰宗的老认真地看向江晁晔，一字一顿地问。

    江晁晔楞了一，然后微微蹙起了眉，颇有几分谨慎地回答：“……没有了灵，哪里还能修炼？”

    利峰宗的老笑了，他笑：“对啊，没有了灵，哪里还能修炼？”

    “这就是我们的修炼手段，修炼方式，全依靠于灵，如果有朝一日，你的灵被毁，你就没有办法修炼。”

    “但是——”利峰宗老话锋一转，语气淡淡，“你有没有想过，又是谁将这一条定律压在我们上了呢？”

    “最初的修仙者，也是靠灵吗？”

    “灵又是从什么时候传来，成了修士心中的铁律呢？”

    “修仙修仙，为什么会让灵定了生死呢？”

    江晁晔茫然地看着利峰宗的老，心里隐隐有一些想，但似乎又抓不到那想法，利峰宗的老看着自己宗门里引以为傲的弟，再一次拨：“……如果没有灵，真的就没有办法成为修士吗？”

    “你看看我们，我们所有人的路都是一样的，我们都依赖于灵，我们的大也依赖于灵，只要没有灵，我们就废了。”

    “这就是我们的路。”

    “而能走新的路，又一次打开问心劫的人，与我们修炼的路，必定是不同的。”

    “您的意思是……”江晁晔突然有一心惊胆战的觉，“他们不需要灵，也可以修炼？”

    “他们走了另一条路，另一条不需要灵，就可以修炼的路？”

    “我可没有这么说，”利峰宗的老轻描淡写，“不同的路有的是，如果仅仅只是不需要灵，又怎么可以算得上属于自己的路？”

    江晁晔更茫然了，那是什么？

    利峰宗的老看着江晁晔，微微摇了摇，但笑不语，也就在这个时候，他认定江晁晔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