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非常抱歉。”

    天玄宗的那位老满是怜惜地看着谢文涵，他轻轻地叹了气，一字一顿：“但是我是真的想让你我的弟。”

    “谢老当年是何等的风华，我们大家都铭记于心，”那个老眸里带了几分怀念，一字一顿地说，“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机会和谢老并肩而战，但是对谢老的孩还是充满了，如果可以教导他的孩，我们定然是十分喜悦的。”

    “这喜悦和期待，似乎让大家有了几分误解，”那老摇了摇，轻声，“那就很是抱歉了。”

    “事实上，涵涵没有接受过我们一丝一毫的教导，他完完全全是自己摸索着走路，我们也确实没有教导杂灵弟的经验，所以……”

    另一个老也满是歉意地接：“如果接受了我们的教导，涵涵又怎么可能走这么一条完完全全不同的路？”

    “因为没有人教导他，一切只能靠涵涵自己摸索，所以涵涵才通过了问心劫，走了另一条路，涵涵不怪我们，我们就已经非常欣了，现在涵涵去了利锋宗，有了自己的主意，我们自然是非常欣的。”

    “哪怕有一失落，但还是欣占了上风，涵涵既然选择了利锋宗，利锋宗必然是十分适合涵涵的。”

    那老满是欣与伤地看着谢文涵，缓缓：“……我们大家，都非常支持涵涵的决定，也非常欣于涵涵自己来的决定，他虽然年纪还小，却已经有了当年谢老的果敢和判断力，在他上，我们可以看到谢老的影，这让我们非常的欣，也让我们非常伤。”

    “很抱歉，涵涵，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没有陪伴你。”

    剧急转直，遮月宗上目瞪呆。

    不只是遮月宗上目瞪呆，就是其他三大宗门，也都被这瞬息万变的剧发展惊住了。

    等等天玄宗！你们还记得你们刚刚自己说的什么吗？别告诉我你们忘了啊！

    你们刚刚说的！怎么跟现在不一样呢？

    ……好像……好像……大概……也没有不一样……

    ……只是第一次的时候，那个语气，那个断句，跟现在的不一样，但是语句中的义，却似乎也许大概可能……是一样的？

    ……啧，这天玄宗可真是有意思啊，明明就是自己没有好好对待谢文涵，却还是折腾那么多的事来，现在一说要看记忆了，立就慌了，这天玄宗可没少对不起谢文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