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午后,玉黎正在睡午觉,迷迷糊糊地觉到有人正在抚摸自己的脸颊,他刚开始以为是元珩,但是突然想起来元珩此时应该在皇
中,猛地睁
一看,居然是个陌生的男
正坐在床
,他惊得汗
倒竖,闪电一般缩到床
侧的角落里:
玉黎忍俊不禁,又说:“不过玉清毕竟是我的堂哥,以前也曾对我手相助,我不是忘恩负义之徒,所以虽然不去见他,但我想写封信答复他,我
述,你写,如何?”
元珩一边听一边写,角上扬,但嘴上还是说
:“若是我,便是理也不理他的。”
元珩又有不
兴了,嘟囔
:“还要写信啊?
上回一句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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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儿,你连我也不认得了吗?”
说着,忍不住抱住玉黎的腰,撒似的,说:“不
不
,反正就是不许黎儿去见他!”
元珩得逞地笑起来,抱着他的腰把他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手在玉黎的耳朵上摸来摸去:“嘿嘿嘿,我就知黎儿最好了。”
“去不去?”
玉黎看了看,见一字不差,便笑:“很好,那就如此,等
你派人去给他,不许私藏了,听到没有?”
玉黎微微舒了一气,
:“清大哥,你怎么
玉黎:“呵呵,上次凤飞鸢呢?人家明明得很好看,你非说人家丑。”
“好好好,去就去。”元珩起走到桌案边,铺纸磨墨。
“后来我去打听了,原来是常启山在背后帮的忙。”元珩剑眉微蹙,“常启山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玉清会跟他沆瀣一气,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人。”
么办?”
“黎儿……”元珩委屈地追上去,“黎儿黎儿!”
玉黎定睛一看,来人居然是玉清!他真的变化了许多,不仅材壮实了很多,连脸也
犷肃杀了许多,和以前那个清俊谦和的书生相比,竟恍若两人,无怪他方才
本没认
来。此时的玉清原本就杀气凛冽,此刻他穿着一
黑衣,更是骇人,恐怕说止小儿夜啼也不为过。
“这是自然啊,黎儿你是在怀疑我吗?”元珩很不兴,“我虽然小心
,但是还不至于无中生有中伤
敌好吗?!”
“是吗?”玉黎却是有些怀疑……玉清的为人他是知的,正直诚实,怎么会和常启山狼狈为
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玉黎起往外走,朝他摆摆手:“不和你说了,我饿了,去传膳。”
“你是谁!来人……”
“额,那他是很丑啊!”元珩辩解。
“什么古怪?”
玉黎不回答他,:“写完了吗?给我看看。”
“喏,你去看。”元珩不不愿地递给他看。
玉黎想了想,:“你就写,‘兄
尊鉴,惊闻兄
还朝,不胜欣喜。兄
谊厚
,铭
不已。然愚弟已嫁为人妻,故‘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盼君另觅
婵娟,恩
白
。”
“知了。”元珩用信封封好,然后起
去,叫了人来将信
给对方,又吩咐一番,这才转
回来,“我突然记起来,这个玉清他现在被兵
升迁成了殿前司副都御使,直接从五品升三品,其中必有古怪。”
玉黎本受不了他的撒
,连声答应:“好好好,不去就不去,你都代为监国的人了,还撒
,
不大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