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用的东西。成年人垄断了寻活动，他若是不小心被发现了，必定会迎来一阵毒打。

    五岁的时候，褚楚意外找了一个废弃的阅读终端，后来又找到了一本尚且完好的书。

    那对于他来说是个不可思议的东西，扫描到文字，就会以柔和的声音读来。

    每当父亲去工换酒钱的时候，他就偷偷地把墙边的小刨开，把自己的宝贝抱来，躲在床上，听它不疾不徐的朗读声。同样的文字，他会听上好几遍，对着破旧的书一个字一个字地对，每多学会一个字的意思，他就会开心得变回原形，在小小的房间里跑圈。

    没见识的小猫学会了一本书，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己是这儿最有文化的人。

    在褚晁为他安排了老师之后，他才发现，自己以前学的不过是。他的那本宝贝书是关于古地球的，文字也是古地球用语，而非现在的星际通用语。

    大分七岁的孩都已经从幼型托所毕业，学会了最日常的通用语，该小学了，而他却几乎只字不识。褚楚只好上两份课，惭愧而害羞地从学起。

    九岁时，小学的课程正好教到初级生。老师要求写一篇描述自己与父母的兽的小作文，大分同学都轻轻松松地完成了，唯独褚楚许久没有上。

    他和爸爸的并不一样，他是猫，爸爸是老虎。

    他对自己很了解……但是爸爸究竟是怎样的呢？

    褚楚买了一本有关于老虎的研究资料，企图从开始读。他认识的字还不算多，脑袋也不算聪明，想要读这样的专业书籍很是困难，一天只能看上七八页，再在作业纸上写几行。老师向他了好几次作业，他都嫌自己描写的爸爸还不够威风帅气，必须再认真了解一，才能上。

    资料书上了许多老虎的照片，他每张都看了，每张都不如爸爸的兽形帅气。这只不如爸爸健壮，那只的发不如爸爸的光，所有的都有病，只有爸爸才是最好的。

    对着这些不如爸爸的老虎图片，他绞尽脑，都没法写符合心中标准的作文。

    最后褚楚没有那次的作业，被老师打了零分。

    老师汇报给了家。但褚晁回家后，没有责问过他为什么，甚至半个字也没提。

    他来到这儿一年多了，每次爸爸回家，都要缠着爸爸一起睡觉。那天晚上，褚楚却无端地觉得有些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