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地在他怀中睡去。在这昏暗冰寒的垃圾星上，唯一一隅温之地，他们互相依偎依赖。

    梦里这个拥抱持续了七年，怀里的从半猫型幼童到小猫，再变为人形少年。

    梦里的人在与他一同睡觉时呢喃着的话，从“叔叔”成了“爸爸”。

    他的信息素包裹着他们，供他们能在彼此的陪伴安心满足。

    然而——然而有什么不对。

    有什么不对。

    褚晁疼裂，无论如何也分辨不。他拥着那柔韧的躯，仿佛抱着一团火，贪婪地索求着度。

    那团火烈而柔韧，永远也不会伤到他。

    ——仿佛只会自顾自地焚灭化灰。

    他的炽蛾香顿时剧烈翻涌动，掀起一阵阵浪，挟着另一柔弱迁就的信息素，在空中咆哮，在他的脑中怒吼，对他发警告！

    褚晁猛地睁开双，急促地着气，五脏六腑随心而疼！

    他知哪里不对了。

    为何会有小楚的信息素？还是这样多，这样多的……

    褚晁颤抖着双手，渐渐松开了自己的怀抱。他的四肢骨都像是僵了，尤其是颈骨，他一地低去，还能听见自己骨咔哒咔哒的声音。

    他看到褚楚赤地被自己抱在怀中，面病态嫣红，灰发丝上散着白棉絮。他停止呼，他清楚地受到，自己的**垂在间。

    褚晁不知自己是如何坐起来的。他看到无可辩驳的白**黏着在褚楚间，大脑一片空白，他又颤抖着手，侧过褚楚的去。

    一刻不停地散发着信息素，它已经完全不是人上的官了，而只是一个机，运转到故障也不知如何停止。褚晁着他的肤，自己的手指仿佛也要烧灼起来了。他许久没再有动作，只是闭上双，记忆如回笼。

    伴随而来的是大的后悔与震惊。

    他甚至不敢承认那都是自己的事，也不愿意相信，画面越是在脑中闪过，他表的扭曲就越加一分。他的手掌缓缓地扣住了自己另一只手腕，指甲不知不觉化为虎爪，扣，掐血，鲜血汩汩涌，爪几乎要刺穿整只手腕了。

    他一声不，但面铁青，即使一刻就自决自裁，也不能算意外。

    第二十一章

    凌晨四，小皿从待机模式之中惊醒。它受到房门被打开，一个大的影立于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