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娘们一拉脸，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了，带着阿清去的时候，脸臭的不能看，阿清离着他两步开外，缩着肩膀跟着他，回来的时候，张富贵嘴都成了喇叭，捧着饭碗直跟张氏夸赞阿清脑转得快，算账算的一笔一笔清清楚楚，他也省了不少和人争执的麻烦，再加上阿清得好，太太、小姑娘都喜他这相，连着卖的珍珠也比平日多了，从那之后，阿清就开始正式跟着张富贵卖珍珠了，他不在家，娃娃就跟着张氏，村里人问，张氏怕别人欺负娃娃，就说娃娃是自己的孙，她也真的把阿清当儿养，他们虽然不住一起，可是张氏每天都给他们打扫屋、洗衣饭，就和亲妈没区别。

    每个村里都有那么几个搬的妇人，她们开始说一些闲话，说阿清装傻，你见过傻会算账写字的吗？谁都知张富贵早年就卖珍珠，儿女又有息，上存了不少养老金，阿清就是想打张富贵养老金的主意。

    不过她们糊张氏，也不敢去张氏跟前说，还好些。

    阿清今天很开心，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儿的给娃娃夹菜，娃娃最近了不少，脸颊总算是见着婴儿了，看着呼呼可的不行。

    娃娃吃着碗里的问阿清：“爸爸，我真可以去上学了吗？”

    阿清用力了：“嗯！”

    娃娃也很开心，他放筷跑去房间拿张氏给他的布包，给阿清看：“爸爸，这是给我的，以后，我一定好好读书，大了要孝顺你还有爷爷。”

    这一年多，跟着张氏，娃娃变得开朗了很多，总算恢复孩该有的纯真模样，跟别人在一起，他还沉默，可是跟阿清在一起，娃娃的话就很多，因为阿清不说话，娃娃想跟爸爸在一起，他觉得如果他多说一，爸爸就会很心，他们在一起也会很开心。

    阿清听娃娃这么说，笑的更开心了。

    “阿清？阿清？在不在？”

    张氏从门外笑着走了来，娃娃见了张氏开心的叫着：“！”

    “哎！大孙！”

    张氏走门，喜的摸了摸娃娃的脑袋，转跟阿清说：“阿清，快，一会儿吃完饭，我

    带你跟娃娃去大队里上去。”

    阿清和娃娃不是本地人，这么多年都是黑，张氏老早就想给他们上，大队里一直没同意，张富国走了不少关系，现在终于办妥了。

    阿清其实并不在意自己有没有，不过娃娃很开心，他一直没有名字，他想有一个自己的名字。

    吃过饭，他们去了队里，负责登记的姑娘见阿清得帅，忍不住多看了一，她是外乡人，之前听队里领导说阿清是个傻，现在见了人，没想到得这么好看，心里还真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