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男人会生孩吗？”

    他当时还只当这小脑有病呢，也没放在心上，再加上那么问了一句之后，郭章就在没提过了，两个人在一块玩了一整天的游戏机，郭家也是奇葩，郭章消失了一整天，居然没有人发现。

    想起过去，贺梵行低声笑了笑，说：“现在想起来，或许这也是我们成为朋友的契机。”“是。”郭章认可，往后靠了靠，看着车外的天空，烟雾里眯了眯。“那天在医院，你知郭靖靖的爸爸跟我说了什么吗？”

    “什么？”贺梵行睛沉了沉，这一他也很好奇，到底说了什么，让郭章当场变了脸？

    “郭蝴，郭蝴……”郭章直视贺梵行的睛。“你觉得，这个世界上会这么直接叫我小叔名字的人，会有几个？”

    贺梵行微微垂：“这并不能代表什么，章，只是一个名字。”

    是，只是一个名字，人有相似，更何况是名字？可为什么偏偏对着他的脸叫郭翊？郭章怎么都忘不了张清当时看着他的神，思念、质问、怨恨、期待……有太多太多的绪织在张清的睛里，他从来不知，原来一个人的睛，可以藏那么多的心思。

    “那天，我一整晚都在想这个问题，他是谁？他为什么会认识郭翊？他们是什么关系？”郭章伸手握贺梵行的手臂。“你到底知多少？郭靖靖是不是他亲生的？”

    这个“亲生”是什么意思，贺梵行自然明白，郭章的手劲不小，他觉得再这么让他抓去，他估计得去医院了。

    伸手拂开郭章的手，贺梵行冷静：“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疯了吗？不是姓郭就一定跟你是兄弟。”

    郭章继续望贺梵行的睛里。

    “我知不可能，时间上就不对，但是就算他不是，也不代表他爸不是……”

    不是什么，郭章没能说去。

    贺梵行虽然有心保护郭靖靖，但郭章的痛苦，他也不能置之不理，虽然他也一度怀疑张清就是当年的那人，思忖片刻，便说：“不张清是谁，你们暂时最好别碰面。”

    “为什么？”郭章不甘心，原本以为没可能的事忽然重新燃起希望，他怎么能就这么

    放弃？

    贺梵行也是不愿退让的表：“你那天的行为已经让阿靖起了疑心，如果你现在忽然现在张清面前，我怕他会胡思想，现在对我而言，没有什么事比他更重要，我希望你能理解。”

    “我能理解。”郭章说，“但我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