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再痛一次呢？”

    郭靖靖抿，反握住贺梵行的手一脸认真：“其实你爷爷是你的，从他看你的神里，我能看的来。”

    贺梵行笑了笑，轻“啧”了一声：“给你讲个故事？”

    郭靖靖看了他一，。

    “我小的时候，因为我爸偶尔差不在国，爷爷会要求他将我送回去住一段时间，那时候我，贺云龙，还有他的妹妹……”

    “还有妹妹？”郭靖靖好像听说过，但是来京城之后，听到贺云龙的名字很多次，可关于他的妹妹却从来没有，他甚至不知那个女孩的名字。”

    “当然有，不是说过吗？当年我母亲跟唐虹兰，怀的都是双胞胎，”贺梵行了郭靖靖的鼻尖，“不要打断我，我会记不起来的。”

    “好。”郭靖靖，保证不再打断他。

    “那个女孩叫贺云雪，可的一个姑娘，她跟她的哥哥、母亲不太一样，比起他们，她总是喜缠着我，那时候我对谁都是答不理的，包括爷爷，你知的，小孩都有些……任。”贺梵行用这个词的时候，明显看到边人眯了眯，似乎有鄙视？贺梵行无奈看着他，难非要用“叛逆”吗？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郭靖靖一脸正经的，表示“我理解”，示意贺梵行继续。

    贺梵行微叹了气：“我爸每次跟我爷爷见面都会吵架，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对我隐瞒过我的世，那时候，我很讨厌唐虹兰和她的两个孩，包括我爷爷，其实现在想起来，一开始是我先推开了爷爷。”

    “我跟贺云龙从小不对盘，几乎到了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的境地，他那时候很会撒，总缠在爷爷怀里卖乖，我见不得他的嘴脸，所以每次放学回来，爷爷让我过去跟他一起写作业，我理都不理就回房去了，我从来不给他们好脸，好像这都是他们欠我的似的。”

    现在回想起以前，贺梵行也有些好笑，和大多数回忆往昔的人一样，觉得很幼稚，又隐约有丢脸的觉。

    “有一次，贺云龙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估计他也是忍够我了，突然跑来跟我挑衅，对着我破大骂，说我的存在害他妈不好过，后来不光骂我，还骂我母亲，我没忍住，对他动了手，当时也是初生犊不怕虎，心里很脆地想着，打死他才好，于是手也失了轻重，那次差没把他打死，现在想想，要不是爷爷来阻止，可能贺云龙早就没命了。”

    郭靖靖蹙了蹙眉。

    “怎么了？觉得我太残忍？”贺梵行面上随意，睛里却明显带着在意。

    郭靖靖抬看他：“后来呢？你爸爸回来了吗？”

    贺梵行神幽，看着郭靖靖无言摇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