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一的手柄。

    雪虽然厚，却不难清理，褚攸拿着推雪板往前一趟便是一条路。褚攸回看看小狐狸，他仍站在原地，见他看他，兴地朝着他挥挥手。褚攸更有动力了，只觉得浑有使不完的力气。

    再回过第四后，褚攸惊觉白芷已不知何时跟在了他的后。

    “可是站在那里无聊了？”褚攸摸摸他的指尖，有些凉凉的，“再等会儿，很快就好了。”已经清理来一半儿了。

    褚攸看看前面的路，颇有些后悔：“我应该将这里清理好了再带你来的。”

    “我喜跟着褚哥哥一起事，褚哥哥，你让我也清理一会儿吧。”说着，便要去拿褚攸手中的推雪板。褚攸将推雪板拿到后，一手抓过他伸过来的手臂：“我来吧，你这么瘦我怎能忍心。”

    白芷顺势扑在褚攸上，双手抱着他的腰，脸磨蹭着他的脸：“褚哥哥，我是妖，你难忘了吗？”他完全可以挥一挥衣袖，便让此自动清理一条小路的，可一想起褚哥哥之前对他说过的凡事都要自其力，便忍住了。

    相的日久了，褚攸早就将他完完全全地当成一个人来看待，白芷的鼻尖也有些凉，许是站得久了冻的，他用鼻尖撞撞白芷的鼻尖：“是妖还会生病？”

    “我生病是有原因的，”白芷小小地为自己辩解，“我们妖上都带有妖气，我哥哥为了便于我在人间行走，便封印了我的妖气，可付的代价便是和人一样会冷会，会生病。”否则，他有法术护，又怎会轻易地就冻病了呢。

    “那也不行。”褚攸在这方面丝毫不让步。

    “我有些冷，你让我帮帮你，我兴许还能和些。”白芷可怜地看着他。褚攸听后立就要解开自己穿着的衣服：“我现在很，你穿我的衣服吧。”推了这么久的雪，倒真是有些。

    “我不穿，就不穿。”白芷死活不同意，“褚哥哥生病了，我也会心疼的。你要是不让我帮你，我也不玩儿了。”说完，白芷真就往回走。

    这小家伙儿脾气上来了还真拧，褚攸妥协了，颇为无奈地将推雪板到白芷的手里，白芷的脸上这才又了笑容。

    “累了就说，别逞能。”褚攸不放心地嘱咐。

    白芷乖巧地：“褚哥哥，我知的。”可白芷实在是估了自己的能力，推得毫无章法，褚攸无奈地摇摇，从背后环抱住白芷，将手覆在他白皙的手上，带着他一起推雪。就像刚学写字的孩，需要大人手把着手教写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