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坡时，再拉着空爬犁回来。白芷玩儿很尽兴，一直到天快黑了，才恋恋不舍地拉着褚攸的手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屋里空的，并没有兰运的影。白芷倒是很兴，也没想他去了哪里。他帮着褚攸将晚饭好，也不等兰运，就与褚攸一起吃了。不过褚攸还是在锅里给兰运留了些吃的。

    雪在他们回来时就差不多停了，吃过晚饭，褚攸就拿着扫帚在院里扫地，白芷拿着个油灯来到架门前往里面照着，数数有没有没架的。

    “褚哥哥，你什么时候考试呀？”得算好了，几天吃一只，能到了走的日正好把吃完。

    褚攸答：“要在来年的二月初九。”

    白芷数了几遍，一只都不少，放心地把架门关上。

    “呦，都活儿呢？”兰运推开院门走了来。

    白芷看都没看他一，就了屋。

    兰运走到褚攸边时，褚攸突然叫住了他。

    没等褚攸再说什么，兰运笑笑：“我知，不许招惹白芷。”

    说着，也推门了屋。

    为了方便白芷看小话本，褚攸在他的书桌一角也给白芷放了把小椅，兰运去的时候，就看到白芷正坐在那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小话本呢。

    兰运毫不客气地坐在褚攸的那把椅上：“我给你讲个故事？”

    白芷转过背对着他，兰运丝毫不觉得尴尬，用手摸摸：“不想知我去哪了？”

    白芷用手把耳朵捂住。

    “我去许公家了。”

    果然不兰运所料，白芷果然对这话有了反应，他猛地转过来：“你去那什么？”

    兰运一脸无辜的样：“还能什么，我与许公是恋人，自然去看看他。”

    白芷又转过去，继续看小话本。

    不多时，褚攸也扫完了院了屋。

    兰运见他来了，倒是立就从椅上站起来：“褚大公请坐。”

    褚攸坐到椅上，兰运也没走，还在这屋里。

    他看着褚攸拿着笔在涸的砚台里蘸了蘸，打算在纸上写字。兰运不由分说，拿着杯往那砚台里倒了些清，又拿起一块墨，在砚台里细细研磨起来。

    褚攸诧异地刚要说话，兰运对着白芷那张更加诧异的脸眨眨他的桃，笑：“没为你的褚哥哥研过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