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远的地方。过了一会儿，白芷突然将椅往褚攸那里搬搬，脑袋凑过去，压低声音：“我觉得那个柯公不像什么好人。”以后少和他来往。

    褚攸扒了颗瓜仁白芷嘴里：“怎么不像好人了？”

    白芷又偷偷摸摸地往斜后方看了一，看过后又表现得十分正常的样：“我看他总摸那丫鬟的手。”柯少泽坐着，那个丫鬟站在一旁伺候他。

    褚攸又了一颗瓜仁给他，这事褚攸早已见怪不怪，有钱人家的公，尚未娶妻，就有几个通房丫鬟，这不算什么稀奇事。

    “但那个丫鬟不怎么愿意，”白芷又偷偷摸摸地，“我看她总是往回拽自己的手。”

    这倒是让褚攸有些诧异，柯少泽能带她来，足以证明这个丫鬟是得的，最起码现在是得的。哪个丫鬟不借着正得的时候，把主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想法设法地捞儿好？难不成是大广众之她害羞？还是她本就不愿意？

    若是前者倒还好，若是后者——

    天渐渐黑了，来茶馆里的客人越来越多，很快所有的座位都满了，离褚攸最近的斜后面的桌上也坐了两个魁梧的男人，这俩人将后面的柯少泽挡住了，白芷本就就是偷偷摸摸地看，这样一来，更不方便看了。

    戏开场了。

    白芷听不懂戏里唱的是什么，褚攸就边给他扒瓜边低声给他细细讲。白芷觉得，褚哥哥的声音比戏台上的角可要好听多了。

    白芷还是控制不住地时不时地回往后看，在不知回了第几次之后，斜后面的那个男人悄声对同伴：“那个得好看的公总是偷偷地看我，他是不是看上我了？”

    虽是压低了声音，可这嗓门着实不小，褚攸听得真真切切，嘴里的一茶差儿来。

    白芷尴尬地喝了杯茶，继续看戏，继续看戏。

    又过了一会儿，白芷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往后面看了几次，那个丫鬟不知何时已经坐了来，白芷又将椅往褚攸那边挪挪，脑袋再往那边凑凑：“据我观察，那个柯公好像除了摸那丫鬟的手之外，并没别的事。这阵他俩也低着不知在说什么，看那丫鬟笑着，好像也开心。”但这样的人，褚哥哥也不能接，有通房丫鬟的人，绝不是对待一心一意的人。

    这个小曲过去后，白芷总算能安安心心地看戏了。

    在县城待了三四天，褚攸才雇了辆车与白芷一起回安宁村了。

    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那只母，白芷一就瞧见它在篱笆上踱来踱去，果真没死，白芷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