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普通民间百姓的疾苦，尤其像云舒这样的，连到行书院都要走着来，连份咸菜都舍不得吃的穷苦百姓了。

    柯少泽选酒楼的原则是哪家门脸大，就了哪家，又了一大桌的菜，在他里这桌饭钱本不值得一提。但对云舒来说就显得有些吃力，来之前又说好了这顿饭要他请的。

    饭吃到尾声，褚攸假借去茅房之由悄然来到柜台上，问账房先生饭钱几何。账房先生把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声后说了一个数，褚攸闻听也是一咋，要是照他以前在安宁村地的收来说，这顿饭差不多去了他小半年的收。

    褚攸从袖里掏一块碎银，将饭钱的大付了，剩的一小分，掂量着云舒能掏得起，嘱咐了账房先生几句，又风轻云淡地回到座位上坐好。

    几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盘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才纷纷离席。

    云舒跑去结账，几人在门外等他。

    账房先生：“二十五文。”

    “怎么这么少？”云舒心中疑惑不解，理说这样的酒楼，了那么多的东西，不会就这么少的银。

    “你们是行书院的学吧？”账房先生扒拉着算盘，也不抬地问。

    云舒不明所以：“是啊。”

    “我们东家喜读书人，”账房先生，“每当行书院有新学来时，东家都会嘱咐我们，一定要少收你们这些学的银。当然，三年里也就这么几天，等你们回再来时，就会像平常的客们一样了。”

    说罢，账房先生抬看着云舒，满脸笑意，每个褶上仿佛都在说，小，你赚了。

    “可是，这少得也太多了。”这些银恐怕堪堪买一菜吧。

    “东家想收多少就收多少，”账房先生，“我也是听东家办事。”

    云舒似乎是真信了，没再说什么，走了来。

    回去的路上月光满地，吃饱喝足，不冷不，又有好友相伴，真好。

    过了几天，学们陆续到齐，不多不少正好四十人。

    褚攸正式开课以后，只留白芷一人，褚攸又怕白芷无聊，又特意了趟山买回来一些小话本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