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等了一会儿，白芷还没回来，正当他决定不顾院规去找白芷的时候，白芷终于回来的。

    白芷手里依旧拿着那个扁担，低着神黯淡，连瞧见了褚攸都蔫蔫的，完全提不起神。

    褚攸去拉他的手，他也随他拉，只是没有往日那么忱。

    一直到回了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褚攸刚关好房门，白芷猛地扑到他怀里抱住他。褚攸看不清白芷的脸，觉肩一片，小狐狸这是哭了。

    褚攸心急地让他起来，白芷只抱在他，脸埋起来不肯让他看。

    “小芷儿，你是想急死我吗？”

    白芷还有劲，褚攸连推了几都没推动，他轻轻挲着他的后背：“别哭了好不好？天这么，多难受啊。”

    白芷还是不理，肩一耸一耸的。

    褚攸叹了气：“也不是什么大事，别哭了，乖。”听到褚攸这样说，白芷突然哭得更大声了，就像个摔倒的孩，明明已经不疼了，可大人一安，就会止不住满心的委屈，哭得也越来越大声。

    他平生最在意的事，就是永远要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给褚哥哥，可是刚刚却被褚哥哥见到了他最糟糕的样。想打南音，法术没他，跑得没他快，追了一圈也没打到。

    原本就失了面，现在更加没面。

    白芷渐渐地从小声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褚攸的一颗心都要碎了，和小狐狸在一起这么久，还是一次见过他这么伤心。

    “让我看看你好不好？你是想让我心疼死吗？”褚攸的语气近乎哀求。

    白芷想了想，稍稍收起了些声音，离了褚攸的肩膀，但还是低着，不给他看。

    褚攸弯腰，仰着看他，小狐狸一双哭得通红通红的，褚攸拿手绢，轻轻地拭着他脸上的泪珠。

    “别哭了。”褚攸亲了亲他的小脸，比往日都有些。这天本就，又哭了这么久，不难受才怪。

    白芷没说话，还搭搭的。

    “哭了可就变丑了。”褚攸知他最在意什么，脑一转忙说。

    这句话果然有用，白芷生生地将又要来的泪憋了回去。

    “真，真变丑了吗？”他眨着泪汪汪的红珠不确定地问着。

    “不丑。”褚攸亲亲他的睛。

    白芷没那么好糊：“可是你刚才说丑。”

    褚攸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脸上：“不丑，丑我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