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况。”

    “那也行吧。”

    夏晚有些不知所措，他其实也不知为什么要查，明知多了解一，他就多心痛一，可是却还是忍不住，他不是对温辰好奇，他只是还放不苏言。

    ——

    当天晚上夏晚又烦闷得睡不着，他这时才想起去找苏言的时候，似乎温辰提到过“去楼上陪宁宁”，而赵南殊又说温辰是儿科护士，这些碎片式的信息好像有那么一关联，可他却又找不到将它们拼凑起来的方法。

    他站在赵南殊家的台上看着楼的车龙，了一烟慢慢地着。

    赵南殊喜闹的地方，因此哪怕到了夜十二多，这里的老街区依旧称得上喧嚣，街角有一间大排档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候，对面的街，一个女人正在追着她的男人厮打，在激烈的咒骂声中，烤串和啤酒的味悠悠地飘了过来。

    夏晚就这么看着。

    他忽然想，这个世界上，其他的夫妻、侣究竟是怎样相的呢，他们大概都会吵架吧，就像楼那对小侣现在那样，可是他们会分手吗？分手的那些人，就真的都不再回了吗？

    想着想着，不由有些神了。

    “老板，睡不着吗？”

    赵南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着睛，着一睡得蓬蓬的发，顺手从夏晚放在一边的金属烟盒里拿一万宝路：“借个火。”

    “你不是戒烟吗？”夏晚虽然这么说，可还是把打火机丢了过去。

    赵南殊净利落地了火，然后仰起，把烟圈一圈圈地呼去，这才回答：“陪你嘛。”

    “老板，你还记得吗？去年我失恋的时候，跟你请了三天假，你那会儿担心我的，但是我不让你来看我。其实那三天，我在家里看了好几遍《光乍》。”

    不知是不是因为烟雾的关系，赵南殊的神看起来有些迷离，他笑了笑。

    “说来奇怪，别的都还好，可每次看到何宝荣说：黎耀辉，不如我们从来过。我就很想哭——老板，你会不会有这觉，有一天醒过来看着空空的天板，会觉得好难过，忽然很想从来过，回到过去的某个节，或许人生就能变得很不一样。”

    “有过吧。”

    夏晚想，现在不就是这样的觉吗，从来过，多让人憧憬却又心酸的四个字，“如果真的能从来过，你想回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