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差又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了……，我那晚好害怕啊，你知不知？”

    ——

    “车祸后你总是很难受，上那么多挫伤，稍稍一碰就很疼，还有脸上那伤……我、我好心疼，有时候甚至觉不只是心疼，上所有的位都在尖锐地疼。”

    苏言地了好几气，似乎因为回忆中的惨烈，这样简单几句话也让他到很吃力。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起了秋雨，几滴雨丝顺着飘窗的隙，洒在夏晚的脸上。

    “你的痛觉，就仿佛放大了几倍后在我上，我……我恨不得事的是我自己，躺在病床上不来的是我，脸上受伤的也是我。越心疼，看到你时就会越生气，生你的气，也生我自己的气。那段时间一见到你，心里便这样反反复复地，像是被一辆卡车碾来碾去，那样的日，真的好痛苦。”

    苏言的绪似乎渐渐从激动之中平静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是接近呓语了一般。

    “，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你明知我是受不了的。你生我的气了吗？跟我在一起的日，让你不开心了对吗？所以就连自己的生命都不珍惜了。每天都想这样问你，可是总也问不……或许，是我自己也怕知答案。”

    夏晚颤抖着凑过去环住苏言的脖颈，磕磕地说：“苏言，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不开心，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快乐的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我都了什么。”

    他忽然想到车祸之后的那段时间。

    他左小臂骨折了，右手也挫伤得很严重，所以什么都无法自理。

    有一天，苏言在一一地在喂他喝鱼片粥，他喝着喝着，忽然心烦躁起来，什么也不说就胳膊一用力把碗掀翻了。

    那样的行为当然是没有理的，只是因为什么都不了，所以憋闷得想要发。

    他总是发在苏言上，所以那次，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苏言西装上沾了许多星星得白粥，可是却没有生气，只是安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忽然问：，你是不是很讨厌和我在一起。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苏言的神好悲伤。

    可他那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冷着脸掉转，背对着苏言躺了来。

    病房里，墙都是灰白的，有消毒药味很淡地弥漫着。

    苏言在他背后，低低地说了声“睡吧，，我不吵你了。”

    他想到这里，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悔恨，呜咽着哭了来。

    苏言摇推了一他，可或许是怕伤到他的，这次便推得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