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神迹是什么？

    夏晚回家之后，就把《寻》的剧本里徐荣的台词都用光笔画了来。

    之前他一直专注于如何表达顾非，可是他现在忽然意识到，徐荣的每一句话对于顾非来说也同样重要，他必须非常认真地记住徐荣的台词，每一次转折，每一次语气波动。

    因为真正的顾非一定听得无比认真，他的绪动，就如同在和徐荣的话语在一曲无声的优华尔兹。

    ……

    晚上夏晚临睡前躺在床上和苏言视频，苏言那边是早上，可是苏言却看起来很疲惫，脸也有些苍白。

    “你看起来好累，苏言。”夏晚把手机竖在床柜上，趴在枕上，有些忧虑地望着视频里的苏言，小声说：“工作不顺利吗？”

    “嗯，有小麻烦，但是能解决的。”苏言了，“你呢，还好吗？”

    “都好。”夏晚停顿了一，有些委屈地说：“就是……想你。苏言，你昨天都不回我信息。”

    “昨天太忙了，一时就没顾上。”苏言神里着一丝歉意，温柔地说：“可是我夜里梦到你了。”

    “真的吗？”夏晚睛一亮了起来。

    “嗯，其实说是梦，但是其实是以前发生的事而已。”苏言慢慢地说：“我梦到那次你熬夜了三包烟打游戏，我起来看到你还没睡，烟灰缸里都是烟，实在是太生气了，就把你的烟都从三楼窗扔了去。那次把你吓坏了，一天都不敢和我说话。”

    他说着说着，似乎有些神，垂睛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我醒来时，觉得很后悔。”

    苏言抬起看着夏晚，神有些沉地说：“如果当时没有那样凶你就好了，想到你害怕得圈都红了，就觉得后悔。有时候，总觉得自己没有到最好。”

    夏晚心里有说不上来的不安和难受，苏言是极少这样的。

    苏言那么大，几乎很少浪费时间在后悔这虚弱徒劳的行为上，更何况是多年前那么小的一件事。

    “苏言，你已经够我了。”夏晚小声说：“真的，没有人能像你一样对我。”

    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把床Zippo的烟盒拿过来，然后打开给苏言看：“你看我新买的烟盒，16支装，这样比较好记，以后我一周就只这么一盒，平均一天两。”

    苏言看着忍不住笑了，像哄一只小猫一样：“真乖。”

    “苏言，”夏晚看他的神，忍不住地说：“我想亲你。”

    “怎么亲啊？”苏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