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男佣人吓了一，使劲摇了摇：“我不知、真的不知。”

    还是一模一样的答案。

    苏言早就告诉了所有人该怎么回答他。

    “扑通”一声。

    夏晚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都跪在了雪中。

    刺骨的寒意透过薄薄的睡衣窜他的膝盖里，他冻得嘴泛白。

    容姨跟在后面，看到这一幕更是吓得不行，冲上来想把手里的大衣披在他上拉他起来，却被夏晚狠狠地一把推开了。

    “！”

    嗓音在风中绝望地撕裂开来。

    他颤抖着想要攥住些什么，手无意识地在地上抓挠着。

    可是寒冷的雪却怎么抓也抓不住，都在他手中化成冰冷的雪。

    “你们所有人都知发生了什么——”

    他浑发抖，像是一只绝望的困兽，睛里泛起了赤红，喊：“你们知苏言生病，知他去哪里了。你们每个人都知，你们早就知了——对吧？”

    “可是你们谁也不告诉我。你们谁也不告诉我！”

    他抬起，抓住容姨的手，无助哀求：“求你了，告诉我吧——我是他的人啊，容姨。他不能这样瞒着我，真的不能这样啊。”

    第三十五章

    夏晚一天给苏言打了几十个电话，始终都没有接通

    电话接不通时，他也给苏言发信息。

    文字中的语气从最开始的激动，到愤怒——最终，转为了无能为力的哀求。

    “苏言，求你了，你回复我吧，好不好？”

    “苏言……我真的很害怕。”

    微信的界面，一直停留在“我真的很害怕”那几个字上。

    苏言始终都没有任何回应。

    一遍遍地听着忙音，到最后甚至变成了关机的提示音。

    夏晚最后只能背靠着床，颓然地坐在主卧的羊地毯上。

    他前所未有地到空和无助，像是徒然之间被隔离在一个真空的小格里，失去了和外界碰的媒介。

    一切都失真了。

    只不过前一天晚上，他还在这张床上和苏言激烈地缠绵。

    他还记得抱着苏言时——肌肤贴在一起着，能听到彼此心声的那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