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是来合我们调查袭击您的凶手的。”

    梁十三地看了一砚零溪，而后侧目看着天板说：“你是砚十一少吧。是你的话，也许能分析来。而我真的回忆不起来了，兴许是老了。”语气中饱着沧桑。

    砚零溪，说：“武林联盟已经统一江北，不算云玄门与砚家，还有十门派。”

    慕容依墨接过话来：“十门派中，楼兰刀会使刀，但刀短而扁，不可能留这直刀伤；我们北风派使用的刀，是直窄刀，刀虽直而刃窄薄，造成不了这宽度的伤；虎戈门使枪，排除；神剑门、终风派、华虞派、江淮派、紫麟派、栖迟派、随刃派等七派皆只用剑，排除。”

    砚零溪满意地向慕容依墨，说：“因此可以断定，那人绝不是十门派之人。”

    “直刀？”宁静远转盯着沈晏。后者受到了他的目光，却不打算作任何解释。

    还是砚零溪打圆场，“静远兄，容我再说一句。除了沈晏与梁十三上的伤一致之外，还有一个特——这是对方分别用左手和右手造成的两伤。沈晏也许可以在双手切换之在梁十三上留两伤，但绝不可能在自己上留。”

    “嗯。确实是双手持刀。”沈晏虽然对这几个人都没什么好甚至抱有敌意，但听得砚零溪的分析之后，还是选择了补充回答。

    “剑室派用剑，也可以排除。江月楼只有沈晏一人用刀，也可以排除。那么剩只有三可能了。”砚零溪说着说着，语气变得凝重。“其一，是除了云玄、江月、剑室以及十大派之外，无门无派之人。其二，可能是我大唐疆外人。其三。”

    “是砚家的人。”宁静远冷冷地补充。除了砚零溪之外的其他人，顿时倒一气。

    “哈。”砚零溪淡笑一声，手里不知何时又着那柄黑檀木折扇，“啪”得一声张开灰扇面。

    “静远兄一针见血，佩服佩服。”受到了宁静远敌意的目光，砚零溪轻轻扬起折扇遮过半张脸：“这砚家可从来不是我说了算的。加武林联盟是家父的意思。”

    梁十三有些疑惑：“令尊砚清池已经六十三岁，为何迟迟不接家主之位？”

    砚零溪隔着扇苦笑着：“梁前辈难觉得，砚家家主之位只会传给我吗？”

    宁静远稍微思考了一，说：“砚十一少，能稍微说一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