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顾河清听到了自己定而有力的心。

    庄周梦蝶，抑或蝶梦庄周？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天即合理！

    所以一切bug天都会自动补齐嗒~~~

    两人之间是有因果的。

    第3章 返回帝星

    鉴于沈纯玉暂时失明，行动不便，顾河清主动承担起照料他饮起居之事。

    比如喂饭。

    沈纯玉正在为昨晚一时不清醒之事懊恼时，顾河清夹了一筷鱼递到他嘴边，轻声语：“这鲈鱼味还不错，试试？”

    他一愣，完全没想到顾河清会有此举动。他们还是好友时，还可说这是厚。断绝来往几十年后再重聚，顾河清此番举动，让他心很是复杂。

    当初莫名其妙避而不见的是他顾河清，如今表现得如此自然而然，就好像那几十年对他本没什么影响似的，只有沈纯玉自己耿耿于怀。

    然而又不得不承认，这举动的确是贴细致，言语也是温柔贴，一如往昔，让他不禁想要靠近。

    “不了，”他果断地摇了摇，“我自己来就好。”只是暂时看不见而已，又不是手残拿不了筷。

    闻言，顾河清举着筷的手一顿，“你自己吃到底有些不便，我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

    沈纯玉觉得疼，“你还有完没完了……”主动离开的是他顾河清，现在又来撩拨的也是他顾河清。

    不过沈纯玉到底还是张接过了那筷鱼。

    鱼是清蒸的霜鲈鱼，细腴，即化。顾河清给他夹的鱼心挑过刺，还贴心地沾了汤。

    沈纯玉却吃得有些不是滋味。他状似无意地问，“凤仪君是不是对谁都这么好？”

    顾河清摇一笑，“你觉得可能吗？”他想说我只对你好，又怕把人惹恼了，反倒得不偿失。

    沈纯玉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一筷鱼后，顾河清又舀了小半勺饭喂给他。就这样一菜一饭替着来，顾河清耐心地喂，沈纯玉沉默地接，看起来颇为默契。

    用餐罢，顾河清没敢多在沈纯玉跟前碍，而是到隔书房理公务。

    宋贤在门外徘徊了半晌，终于还是在门上的显示屏刷了指纹，并“请”钮。

    得到“准”回复后，宋贤这才推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