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逾明温和地笑了笑。

    “难你真的不懂，我回不去了？我冒犯了神，站到了神的反面，成为了黑暗的主人。”

    “我不信！”嘉兰诺德终于恢复了一力气，一只手悲愤地拽住他的衣领。

    “不信什么？”

    “我不信你会嫉妒人类甚至弑神，布昂莱特，一定有误会，我们回去向神解释……”

    “我回不去了，我的本源已成黑暗，回到圣地会让我痛苦死去。”

    “我们可以跪在神座前祈求原谅！神、慈悲的神会再一次赐予你光明。”

    “不要一一个‘我们’，这跟你又没有关系。”

    “我是你的骨兄弟，与你同罪。”

    宁逾明突然笑起来，语气怜悯又讽刺。

    “你真的这样认为？神很慈悲？”

    他拉开天使的手，开始嘴炮。

    “睁看看你的周围吧，圣天使，渊本就是神弃之地，就如我一样，我本是他最的天使，他却教我向人类跪拜，我不从，他便像抛弃渊一般将我弃之如敝履。”

    嘉兰诺德不赞同的神，厉声斥：“怎可吐狂言，怎可质疑神？”

    “所以不要我了。”

    宁逾明突然温柔地在嘉兰诺德上印一吻。

    “也不要不信，嘉兰诺德，你知的，我最傲慢了。我也不会回去的，这里很自由，只有我一个主人，堕落的觉不错。”

    “……如果你当真堕落、辜负神恩，那么，我要带你回去领罚。”圣天使的蓝眸已是一片冰封。

    睛突然变成不详的红的堕天使狂笑声。

    “你这么弱，要怎么带我回去？”

    “不要再来烦我，再来，我就杀了你。”

    宁逾明扯开一空间隙，把嘉兰诺德扔了去。

    他最后看了嘉兰诺德的脸，对方抿蹙眉眸幽的经典嘉兰式表看得他后心一凉。

    尼玛此脸一就代表着嘉兰诺德祖传的一又犯了，过去宁逾明在很多事上都被他这张脸差疯过。

    比如说不许他对神言语行为不敬，不许他调戏自己以外的天使，不许他没事跑到圣地外去闲逛，不许他和普通神民太亲近，不许他对自己以外的天使撒等等等等。

    最可怕的是每一个不许伴随的瞪和说教都持续到了他离开圣地的那天。

    想想就一脸绝望……

    为了证明宁逾明放的狠话用没有，一离开渊的范围，嘉兰诺德开始反抗，宁逾明只好一边压制一边想在时空风暴中寻找嘉兰诺德来的路径。这时一力量冲了过来，与他接驳，将嘉兰诺德扯了过去。

    那个力量很熟悉也很陌生，与他俩系同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