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因为那个病。”

    周轲问：“他为什么会得病。”

    郭小莉瞥了一他的手机，说：“你也觉得奇怪，是不是。”

    “公司的人也觉得奇怪，那么多接过阿贞的人，每个人后来知这件事都来问我，说郭，怎么回事，是真的还是假的，这病谁得都有可能，汤贞不会的。他是童星，中学时候来的亚星，这么多年，无论遇到多少事，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非难诘难……他就没有说自己扛不过去，要找我们哭诉的。一直以来他总是心态最好的那个，新人刚都容易有怨气，容易计较得失，容易觉得全世界都不公平，他从来不这么觉得，他特别想得开。他是那遇到事不怕事的人，Mattias 刚那时多少人给他使绊，他睛都不眨一，好像就没有什么能难倒他。除了梁丘云。”

    周轲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把边的车窗开到最大，就好像车里太憋闷，让他觉得不舒服。

    “我以为你不喜八卦。”周轲说。

    郭小莉说：“我不喜喜八卦的人。”

    周轲这拒人千里，八打不一个的类型，放在这个人与人彼此娱乐，彼此消费，靠言与窥私构建起来的圈里，不能更招人稀罕。

    艾文涛回复：找你吃饭，你是不是一天没吃饭了？

    “你为什么不让他们解散。”周轲问郭小莉。

    “你不能理解，”郭小莉说，她解开安全带，看周轲，“KAIser 对你来说算是什么？”

    周轲看了她一，摇。不知他是不知，还是 KAIser 对他来说本什么都不是。

    郭小莉认真地说：“ Mattias 对汤贞来说，就是他的家，是他的归属，是他最大的心血。”

    周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