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轲看着他，就是一句话不说。

    周轲抬起，没好气地瞥他。

    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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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贞一双睛更加明亮，他把汗的发别到耳后去，问观众：“你们想听他说什么？”

    “周先生啊……”汤贞边想边说。

都在颤。周轲的队友们在镜里一脸看好戏的表，周轲倒还是不咸不淡的，神在场游了一会儿，最后又落回汤贞上。

    “周太太。”周轲突然应了。

    周轲半梦半醒间，依稀听到有个声音在耳边唤他的名字。

    小周，小周。

    “稀客啊！”肖扬一脸意外，他把耳机都摘来了，快步走到那人跟前，难以置信地看了好几，“这位爷，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想听他唱歌！”面叫，“想听他唱歌！”

    肖扬一坐他旁边，低看表：“这才几，你怎么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棚的灯光灼炽烈，照得汤贞一是汗，连衬衫都有贴，裹在他窄细的腰上，隐约透一层淡淡的粉白。汤贞回望了台上的人，说：“今天来的全都是周太太，那边，那边坐着的那位周先生，你就没有什么要表示的吗。”

    汤贞大概也没想到他会接话，笑：“你快说句话。”

    第14章 偶像 12

    肖扬一大早来到公司，着耳机，着帽，一车被公司门外面熙熙攘攘排成队的人群吓了一。助理小朱打着哈欠跟在后面，告诉他今天是亚星的参观日：“直到午五都会是这样。”

    他在狭窄的沙发上烦躁地弯起脖，脸颊贴着布垫不地磨蹭。他想要更多的吻，想要更多的温。他想把那个人拥过来，抓住，抱住。他想告诉他，周轲不是东西，你别生气，你也别哭了，我什么都不想要。

    肖扬独自一人了地练习室，走廊里已经有不少来参观的女孩了，他低着从中走过，女孩儿们兴奋得两放光，却碍于参观日的要求不得上前打扰，只能捂着嘴看着他走 KAIser 专用的九号练习室。

    练习室面朝走廊的那墙是透明的，来往的人能清楚看到每间练习室里的动向。从肖扬门开始，越来越多的人聚在墙外，大气不敢地举起手机拍照

    周轲看着台，嘴角动了动，像也笑了。“你想听我说什么。”他看汤贞。

    肖扬在从新加坡回来的班机上睡了一夜，落地以后，KAIser 其他人都扛不住地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小朱一早从机场开车把肖扬送回家，本以为自己也能跟着放个假，没想到肖扬回家叫了弟弟妹妹起床，给穿了衣服，给了早饭，送了两个瞎闹腾的六年级小学生到了学校，换了一行就直接要回公司。小朱一心理准备都没有，肖扬问他新歌的小样送来了吗，小朱一是汗，说我去问问郭，肖扬问这周什么时候补录《恺撒世界》和《午夜列车》，小朱结结，一溜烟上了楼，说我这就去问郭！

    肖扬一去就傻了，一个他从未想到会在这时候现在这里的人，正着帽，压低了帽檐，坐在练习室角落。

    汤贞了嘴，对着话筒犹豫不决，他嗓已经有哑了。不能冷场，可只有他一个主持人，他眨了眨的睛，好像连他也不知该怎么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