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莉看着他，双手在膝前握着自己的包，她说：“阿贞，还有一个多月就到公司的音乐节了，你知吧。”

    “今年公司决定换个地方办音乐节。之前那地方太小，正巧总他亲戚认识几个朋友，手里有几个岛，我过几天去挨个考察一，如果找到合适的地方，兴许以后就能换更大的场地办活动了。”

    汤贞睛半睁着。“郭……辛苦了……”他小声说。

    车驶地库，两位女士都了车。祁禄去抱汤贞，汤贞靠在他上，睁睁睛，小声说了句什么。温心没听见，但很兴地和郭小莉说：“郭，汤贞老师醒了。”

    肖扬说：“我昨天去看汤贞老师了。”

    汤贞需要说的话是郭小莉前一天同汤贞在电话里敲定的，写在纸上，要他一遍遍背过。温心说：“差错，我上去给他端了杯的时候，压了张纸条在面。”

    周轲掏手机一看，从他回国齐星就再没给他打过电话。以前周轲恨不得天天把齐星甩得远远的，所以齐星消失这几天他也没留意，反倒是肖扬先注意到了。

    虽然涉及剧透……徐雯珺是个谐星，每天最喜的事就是班以后到网上替换名字编排小周。虽然小周的确把她甩了，但人真的没那么渣。

    收工时正好饭儿，周轲要走的时候肖扬叫住他，问怎么就你一个人来，齐星呢。

    “公司发展到今天，什么东西都是新的了，都是更好的，”郭小莉恳切，“你要跟上来，大伙都在等你。”

    周轲停脚步，回看他。

    周轲盯着肖扬的脸。

    “我跟他说，汤贞老师啊，你那天半夜来公司找周轲，可把我吓了一大。”

    温心走过

    “我知。”汤贞说。

    郭小莉，大概还算满意。

    等回了家，汤贞在沙发上坐了，他发散，穿了件棉质T恤，领一对瘦得过分的锁骨。温心往他手里了杯，他端着，也不喝。郭小莉正对他侃侃而谈，面前桌上摊开几叠文件，有文字有照片，还有程图，抬都有 Mattias 十周年一类的文字。郭小莉问汤贞，这个活动方案好不好，那个活动方案怎么样，你喜不喜。

    “汤贞老师和我歉，还让我不要告诉郭，替他保密。”肖扬笑得轻松，摊开手，一副“你看吧，我没骗你”的模样。

    郭小莉知问他也没什么用，但还是问了。要知在以前，Mattias 每项活动方案，连演唱会布景这类细节里都包有大量来自汤贞的修改意见。郭小莉把文件收起来，叠在桌：“这几天没工作，你可以翻翻看看。”

    汤贞木然。

    郭小莉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问温心，阿贞有没有忘词。

    “不知。”周轲说。

    汤贞听着。

    从发布会结束，周轲的来电就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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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汤贞状态并不好，他窝在车里，被温心用外裹着，歪着，还是一副昏昏睡的模样。温心尝试叫他，叫不醒，也许刚才在发布会上说那些话已经耗尽了汤贞的力。

    第17章 偶像 15

    汤贞听着，郭小莉问好不好，他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就只是乖乖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