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汤贞老师当什么人。”

    温心只觉得，郭小莉今天心特别不好，对轲特别严厉和刻薄，连提到汤贞老师时也一直凶的。只这一会儿工夫，郭小莉就又对着她把周轲从到脚从里到外反反复复数落批判了好几遍。最后温心着鼻问，那什么样的男人才好？

    郭小莉燥，气：“什么样的男人都不好！”

    “我……”

    “你现在这样是因为你还年轻。”

    郭小莉听她小声叽叽咕咕，只好耐着，问她要她帮什么忙。温心说，是那些礼品，她想求郭帮她把收拾来的礼品送到汤贞老师家里去。

    郭小莉直接绕开她：“万给你开着工资，不是让你上亚星来上班的吧。”

    “顺路过来，帮小云哥给小莉送个文件。”

    “有什么区别，我告诉你，没区别，”郭小莉突然抬了音量，“他周轲有资本玩一辈，混一辈，这资本你没有，你汤贞老师更没有。”

    温心一愣，问，真的吗。

    那女人就坐在郭小莉办公桌上，一不见外，一不客气，一短发比郭小莉上次见她时修得更短了。一见郭小莉，她从桌上来，上来就张开双臂要和郭小莉拥抱：“小莉！”

    又说：“难你就因为怕他笑话，就不来上班了？你也不想再给汤贞当助理了？那行，我现在招个新的——”

    郭小莉挂了电话，看了时间，快步往自己办公室走。她和梁丘云的助理小孟约了上午八四十在办公室见面，等她人到了，却发现等在那里的不是小孟，而是一个叫郭小莉颇意想不到的人。

    温心急忙，我想的，我想的，我这就去上班了。

    温心哭：“我不是怕汤贞老师笑话我嘛！”

    郭小莉坐自己办公椅里，伸手拿过那份躺在桌上的 Mattias 十周年活动企划案，里面已经标满了梁丘云的修改意见。

    又说：“你抓时间来上班！”

    女人哈哈大笑，把手里文件往郭小莉桌面上一丢，一抬又坐到郭小莉桌上去了。

    郭小莉说：“所以你就觉得他会笑话你。”

    “嗯。”

    “我和他说了那么多关于轲的事，”温心像只了气的球，说，“我还把轲送给他的东西都当成送给我的了……”

    郭小莉说：“你汤贞老师把你当闺女，他能笑话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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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薇笑着，一双脚悬空在办公桌

鼻了，一阵委屈，“他想帮的是汤贞老师……”

    “这事阿贞他见得多了，”郭小莉说，“多的是人送他东西，多的是人结他边的人。当年的我也一样。”

    温心哭：“我不年轻了……”

    温心愣了愣，她听不懂郭小莉在说什么，只弱弱反驳，郭你怎么能这样说。

    “小云哥，”郭小莉也不看那女人，说，“看不来，柯薇，你俩还有这。”

    郭小莉只恨不能当面戳温心的脑门：“汤贞就有区别？”

    温心说：“我上就收拾完了，收拾完我就去上班。那个，郭，你能帮我个忙吗……”

    郭小莉突然笑了，咳嗽一声：“为什么笑话你。”

    “你自己怎么不去，”郭小莉问，“你想辞职？”

    郭小莉反问：“我说的有错？”

    “汤贞老师和我当然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