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提成的哦。”

    骆天天踩着拖鞋，抱着猫，走卧室里。

    “惨？他跟着汤贞组组合，能不沾光？”骆天天听到他妈妈问，“汤贞那么红啊。”

    “满汉全席就是汤贞？”

    “小梁凭良心讲，赚的也足够生活，”大姨说，“他们组合发的唱片，他能拿一份钱，虽然公司掉了大，但到他手里也有一笔了。两个人一起的组合周边，他也能拿成，不过那个不多，他们组合的周边商品一向卖得不好，你想啊，数汤贞的单人商品得最多，能买单人的，谁买还加另一个人的呀，不过卖得再不好也比小梁自己的卖得好了。”

    “小梁啊。”

    “都有的啊，那些路上的照片，小卡片，只要卖去一张，明星就有一份的钱。你看汤贞，看那大街小巷贴的海报卖的小卡片杯T恤衫，那都是钱啊。”

    “嘿，这你不用问我，我又不是财务的。”

    “那这个小梁也是赚得到钱的。”

    “打个比方说吧，”是汤匙敲打在盘上的声音，“好比，我了一好吃的菜，就比如这鱼，又了一难吃的菜，像这盘炒菜，一齐放在桌上。来吃饭的人先吃完了鱼，有可能肚填不饱，怎么办，就顺带着把难吃的炒菜也吃了。但如果我的是满汉全席呢？一大桌，鲜香四溢，所有人睛就盯着它了，缭，看不见别的了，旁边搁一难吃的炒菜，这一对比，你觉得还会有人愿意看它吗？”

    “小梁，他现在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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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说的那个小伙，他赚多少。”

    “中间有个度，过了那个度，汤贞越红，对那个小伙越是不利。就拿我们公司来说吧，现在艺人主要靠什么挣钱？一，基本工资，通告费，忽略不计了。二，片酬和唱片提成。三，代言。四还有周边商品提成。周边商品分单人和组合的，公司在这里不偏私，你人气不，我们也照样，卖不卖得去是你自己的本事。”

叫惨呢。真的，你别老是说我没有用，说我不帮忙，我至少不会让天天混成那样。”

    “他俩一般年纪哦？”

    “什么度？”妈妈说，“你说话我都听不懂。”

    “不，”大姨说，“不一般年纪，比汤贞大两岁还是三岁的。你说这个我想起来，这个小梁啊，公司时间可比汤贞早太多了。他是第一期的学员啊。在我们公司当练习生，有生活费，还包吃住，有宿舍，小梁是最早一批来的。就是和‘Lalta’一批来的，和邵鸣——邵鸣你总知吧，演唐伯虎那个小伙，小梁和邵鸣是同期公司的。不过邵鸣比他大一，小梁是第一批里

    “那他汤贞得赚多少钱啊？”

    大姨说：“要是汤贞没现在这么红，没红到现在这个地步，他肯定是能沾光的。这里面有个度。”

    “是赚得到啊。谁赚不到。可问题就在于，这一年多，他可能总共就拿到了这么多钱，”大姨说，“Mattias一年发一张唱片，如果不发，他就没有什么钱拿。比比汤贞你就知了，汤贞签了多少代言，快二十几个了，拍了多少电影、电视剧，还发了一张单人唱片——虽然只发行了两个月，但是是去年的销量冠军，这加在一起，多少钱。再看小梁，什么也没有，代言没有，电影跑了几次龙，拿一钱，明明是一起的，差距就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