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的小女孩大吗。他说没有。在小画书上画过喜的女孩吗。没有。武侠小说里有喜的女主角吗。没有。动画片里呢。不大看。电影里呢。想半天，还是想不来。这算怎么回事，青期都嘛去了。”

    乔贺又回到他的位置上，看着林汉臣站在汤贞背后，再一次洗脑似的教训汤贞。

    “是什么样的觉，就是你唱歌时候的觉，你把对歌迷的觉拿来，提来。”

    汤贞沮丧：“林爷，我提来了，你说不对。”

    林汉臣忍耐着脾气。

    “来，小汤，你看乔贺，”他扶着汤贞的后脑，让汤贞去看乔贺，“什么啊啊，怎么回事，我们早就说过了，是不是，但你还是缺少那觉。今天有了，过几天又没了。时间不够，没法慢慢引导你，过几天就要试演了，你自己也张，好不好。现在，来，你看着乔贺，我说什么，你想什么。你看着他，你现在想，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你会那个觉，时间变慢了，边的景象，越发模糊，除他以外，所有人都不了你的。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你一看他，再看他，三看他，他引着你，你是不由自主的。”

    “你有没有这觉，你曾经梦到过这样一个人，或者你曾经在画纸上画过这样一个人，或者你在看影视作品、文学作品的时候，遇见过似曾相识的人。你心里早就暗暗勾勒这样一个人的影。他过你的梦里，你的脑海里，你的意识里。当你真的遇见他的时候，你心里想，就是他。你好像见过他。这就是的觉。”

    “我要这么演吗？”

    “书院里你不能这么演。书院里祝英台是藏起来的，面对山伯那三年，她要把自己的藏起来。你有了，你就能藏。你没有，你藏什么东西啊。”

    戏剧学院的试演一共三场，在学院礼堂连演三天。没有光影，不加音响特效，演员大白光，也没有麦，就这么上去演，拼的是基本功，底。

    虽说舞台简陋，有一装置却是不得不加的。毕竟是梁祝，最后祝英台总是要坟的。演前副导演带了几个组的人拉起幕布，在舞台底现搭了一个有盖的台。

    汤贞走过去看，盖打开，面就是一个空的方盒，把两个汤贞去不成问题。

    “这里面空的？”他问。

    副导演累得直，手，说：“怎么，你还指望梁山伯在坟里躺着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