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笑的时候和一般商人老板的不大一样，可能和他得不错，相貌英俊的有些关系。艾文涛总觉得甘老板笑的时候不像个普通商人，像是电影演员。

    “谨慎也对。”艾文涛说。

    临走的时候，甘老板打开后车厢。小艾总没什么准备，见甘老板双手提了四个金锦盒，朝自己过来。

    “你这……”小艾总惊了。

    甘霖说，他本打算最近去艾总家里拜访一趟：“听说艾叔叔回老家休养去了。”

    “你这可太客气了！”小艾总忙说，他接过那四个锦盒，从公司里跑来几个门卫，帮他拿了。小艾总和甘霖说：“我爸那休养什么啊，回家辟了块地，自个儿菜去了。天天在田间地看那些菜秧，宝贝得不行！”

    甘霖说他们家一位舅爷爷，退休以后一样，去山里茶园茶。

    小艾总皱眉：“甘总，我早听说过你们甘家的茶叶，那都是贡品，以前贡给皇帝喝的。就我爹那个嘴，你给他，我估计他都喝不好来。”

    甘老板笑，什么皇帝不皇帝的。“当年的皇帝早已经了坟了，现在是人民当家作主。”

    小艾总捧着一个锦盒，左看右看，慨：“你说说，我爹哪喝过这么好的茶叶，他就喝些香片。”

    “茶叶这东西，来就是给人喝的，”甘霖说，“一个心意，叔叔喝得惯最好，喝不惯，拿着卤茶叶。”

    他这份大礼不拿倒好，拿来，小艾总更不肯让他走了，一定要留他吃饭。

    小艾总说，墓地，哪天去不是去，今天天儿也晚了，现在跑到郊区去，天说不定就黑了。

    甘霖笑了笑，盛难却，他这才说，其实今天正好是他那个死了的侄的祭日。

    小艾总笑容一落：“这么回事啊。”

    送甘老板走的时候，小艾总琢磨了会儿，说，平时这些车祸，肇事车辆就算跑了，应该也好找到啊，路上不都有监控吗。

    甘霖说，犯罪分还不是总有办法。

    “那一年，就在这城里，几个月发生了好几起车祸，肇事司机全都跑了，一个也没抓到。”甘霖说。

    小艾总一听这，觉不对劲来：“好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