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给咱们护航。”

    “是有这么回事。”郭小莉说。

    “但轲到现在还没签字，”田领队说，“所以那家安全咨询公司想确认一，轲今年还参不参加咱们的活动——”

    郭小莉说：“奇了怪了，当爹的开的公司，来不来不会找他儿本人问。”

    田领队苦笑：“估计他们也找不到本人，只能到工作单位来问了。”

    “我再去联系联系这小。联系上告诉你们。”

    田领队。

    又犹豫：“郭，汤贞老师也还没签字，他今年去吗？”

    周轲的一阵钝痛，咙也火烧火燎的，很难受。

    他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睁开的，大概有一个世纪，他望着床上四条架梁，然后意识到他是躺在自己卧室里的。又过了半个世纪，他开始觉得上的毯沉，四肢坠重，他低，瞧见自己上皱皱的衬衫。

    “你可接电话了，”艾文涛在手机里说，“你快把我吓死了！”

    周轲听着艾文涛在电话里对他一阵控诉。

    “——把人家姑娘哭了气跑了，也就算了是吧，都吃了解酒药了，人也看着清醒，好好的，那都要走了。人家一楼是个酒楼，还对外生意的，电视上放个汤贞和梁丘云的广告，也不知怎么就让你看见了，”艾文涛心有余悸，“那广告成天放，光我今天都看见好几回了，你第一回 见啊？当着那么多吃饭的人的面，你一声不吭上去就捡人家桌上的酒瓶砸电视屏幕，我都拦不住你！”

    “那电视机咔哧掉来，砸地上，幸好没坐人，不然赔人家辛一台电视都是轻的。那个地方的人，可全都认识你啊兄弟……喂？兄弟？哥们儿？有声儿吗，喂？”

    周轲躺在床里，双无神望着的床栏，还有懵似的。

    “我就知你醒了也一都不记得了……”艾文涛在电话里自言自语。

    “这么着，今天周五，”艾文涛说，“正好我一哥们他们周末去关岛潜泳，带个队，咱们去玩玩？正好国散散心，你说你在国吧，这大街小巷，难免就看见些不开心的——”

    “你们去吧。”周轲说，说着就要挂电话

    艾文涛一愣，叫：“别介啊哥们儿——”

    “其实这事吧，也有我的错，是不是，我也没想到你对这玩意儿反应这么大，以前也没看见你这么着急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