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扬说：“那个时候照现在的说法，叫……华语行音乐的……”

    肖扬了自己耳垂，他想了想。

    “毕竟时代不同了，”肖扬看了前的咖啡杯，又看采访人，“最早加我们公司，亚星娱乐的时候，我是想要和

    “那时候与现在不一样，”肖扬告诉采访人，“那会儿大家还习惯买唱片，音像店在大街小巷到开，每次都要排队才能买到喜的CD，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像是海报、贴纸。记得当时在我们学校周围同学铅笔盒一打开，就都贴着汤贞啊，费梦啊……”肖扬边说边笑，他有时候会回看看边的周轲，好像这样就把周轲带采访的环境里了，“不像现在，街已经看不到音像店了，大家也很少买唱片。”

    “以前梦想的数字，说实话，不太可能实现。”肖扬说。

    “那时候在酒吧都唱什么歌？“

    “但亚星娱乐的实唱片销量我们知的，一直还是很，业领先。”采访人说。

    “那是记得很清楚，”肖扬笑，看了边的周轲，“当时 Mattias 发新单曲、新专辑，对我们来说绝绝对对就是最重要的事。当天发了专辑我们几个乐队的同学就要去买，在音像店排队，等买到手天都黑了。大家一起找个地方吃饭，一块熬夜练歌，对着CD扒谱，歌词背过。第二天到酒吧上了台一看，我们是全城里第一个能唱新歌的乐团。”

    “行歌曲嘛，最红的那些，闭着也要会唱的，”肖扬说，“一些当时的大明星，像我们公司的前辈，汤贞老师他们，当时 Mattias 的所有歌我们都要会唱的。《如梦》《洛神》《夜航船》《同步卫星》，还有些快歌，《天方大赦》《两小有猜》……”

    采访人说，那对于《Hunger》这张专辑的销量，你满意吗：“达到了你当初，心怀梦想的时候，那个理想销量了吗？”

    他边说，边着自己：“几十万？几百万？有没有可能超过曲少川，超过汤贞？再顺便拿什么大奖，去国最级的酒吧演，拿最贵的演工资，那时候我们乐队几个人经常练累了躺在地板上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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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访人笑：“这是学生时代的梦想。”

    “对。”肖扬说。

    汤贞不知温心怎么这么兴，低一看手里棉糖上，被糖艺师傅浇了“汤汤厨房开播一周年特制焦糖布丁味”。

    “最早的时候我和几个同学组了支乐队，在酒吧打工，客人歌我们唱歌，那时候我还没到公司来。”肖扬说。

    温心从队伍里跑来，手里举着两个棉糖。汤贞就坐在不远，温心凑到跟前，兴采烈给汤贞一支：“汤贞老师，你看，这里居然还有这个糖模！”

    采访人也像是被肖扬的染了，笑：“那时候畅想过自己也，歌手，发专辑吗？”

    “毕竟有个音乐节，”肖扬说得很直接，对镜笑得坏坏的，“歌迷们都中了公司的计了。”

    肖扬想了想，说：“也没什么特别艰苦的。”

    “最后的黄金时代。”采访人说。

    “当然想过啊，”肖扬毫不掩饰地说，“上学的时候经常想啊，如果我们自己有一天也发专辑，会有多少歌迷来买，会比酒吧的听众还多吗。”

    “扬扬还都记得很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