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谢大是吓着喽。”

    傅生略一犹豫，说：“陈总，还有另一件事……”

    “吕天正今天午托人运来一老虎，说是送给您的，”傅生说，“现在还在公司底放着呢。一个大活，没人敢动，不知他是……”

    陈乐山正用钟拿给他的一块柔布，拭桌上女儿陈小娴的几张照片。听到这，他抬起，问：“什么东西？”

    “他送您一老虎。”傅生刚复述了一遍，话音未落，那边看报纸的林大突然发一阵笑来。

    陈总低，又了女儿照片。他哼了一声，也笑了。

    “这个吕天正。”他说。

    傅生一雾。

    林大告诉傅生，前几日他跟陈总，还有万集团另一位副总，黄健雄，三个人一同去打尔夫。

    黄健雄告诉陈总，小心养虎为患，以后骑虎难。

    “这吕天正不知从哪冒来，正好听见陈总跟小黄说的那句，‘虎牙，别有意趣。’”

    傅生听到这，顿悟了。林大笑：“这吕天正就问我，说黄副总跟陈总在聊什么呀。”

    “我告诉他，陈总喜养老虎，”林大说着，傅生开始笑了，他两撇胡好像鱼须一样带着波颤动，林大说，“正考虑养了怎么牙呢。”

    大主持人吕天正看着外面转的天，接了个电话。电话里傅生告诉他，那老虎陈总收了：“这几个月，光云先生的事就辛苦你老吕不少，等云先生的事办妥，陈总少不得要推你一把。接来就安心忙你的电影吧老吕，资金不用担心。”

    吕天正挂了电话，离开台走回后这间刚刚装修完成的总经理办公室。

    梁丘云就坐在这办公室里，他翻阅着手里几份材料，看姿态，俨然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了，只是边没有几个秘书陪伴，显得周遭布置再豪奢，也空落落的。

    吕天正想起昨夜里，他远房亲戚的侄女打过电话来，同他哭诉。电话里，侄女说，在梁丘云边当了这阵秘书，她是快受够了，梁丘云这个人何其善变，还特别多疑，朝令夕改，让人揣测不到他在想什么：“大伯你说的，他也就是个乡穷地方来的人，怎么还伴君如伴虎的？”

    吕天正在电话里骂她目光短浅，太气。侄女撒：“你要让我他女朋友我就，秘书太委屈，我什么时候伺候过人。”

    吕天正这会儿走过去，到梁丘云边，轻声：“给你请了几位秘书，你也不用，这文件给他们去整理不就好了，还省得你劳心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