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们艺人去抛面，一样是当众挨骂，这不上赶着找骂吗。”

    罗丞把田领队的况又讲了。他说，公司的人目前恐怕应付不了，领队自己都了阵脚：“今晚况要是压不住，放到明天就晚了。”

    他又说：“像当年汤贞老师他们也是——”

    不少人一听这，面面相觑。

    “这怎么能比啊，小罗，那年那就是个小风浪，”有人反驳，“半个小时就过去了，汤贞就陪媒聊了半小时天。但你看现在外面这风，明天都不一定能过去，我们去，能陪媒什么？”

    罗丞正在无可奈何之际，走廊远一扇楼梯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了。

    罗丞听到一阵陌生的脚步声上楼来，他和周围前辈们不自觉转过，朝那个方向看。

    是周轲，他走近来，后跟了几十个罗丞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他们一大群人停在一扇房门前。

    罗丞抬起，看见房门号，居然是汤贞老师的房间。

    周围人同周轲耳语几句，接着他们过去，在众目睽睽行把汤贞房间的门锁打开了。

    周轲快步闯了房间里，他看了空无一人的玄关、客厅，去推开主卧室的门。

    后有人追来，是一个焦急的声音劝他：“轲，没人就走吧。”

    卧室里没开窗，窗帘闭，周轲一望过去，这里是先前主人住过的痕迹。汤贞的箱就摊开在周轲脚边不远的地方，沙发靠背上搭着汤贞穿的几件睡衣，沙发面散落着双拖鞋，周轲只看一，便认那也是汤贞的。

    床桌上的杯已经打翻了，落在地面上，这多半是汤贞吃药时候用的。周轲走近床前，低从床单上捡起两条腕带，他拿在手里反复摸了摸。

    “轲。”后的人促。

    “我去找个人。”周轲说。

    后的人问：“你到什么地方找人？你知这条船有多大，船上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