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贞老师……”对方接起来，弱弱。

    “女人没了事业，在男人面前就没地位。方遒那富二代，要多少女人没有。有钱人玩玩而已，到最后人财两空的全是小明星，青赌不起。”

    “太自私了。”郭小莉又。

    “拍到什么了？”汤贞听郭小莉说得这么严重，问。

    “和方老板的儿，方遒，”郭小莉恨铁不成钢，“她公司老板走了那么多门路，好不容易拿到一个机会把她送上新晚会的大舞台。你们两个都一块儿排练多久了，这，可好了！”

    “阿贞啊，廖制作人和

    “你好，”汤贞对他们笑着问好，“你们好。”

    郭小莉在办公室和梁丘云谈了几句。《狼烟》后续资金始终不能到位，导演丁望中快连家底都掏空了。郭小莉：“阿云，这件事，你先别慌，郭一定帮你。”又，“实在不行，我再向总申请看看，看公司能不能参与投资。钱上总是有办法的。”

    郭小莉听了，不耐烦：“能怎么办。她那公司，有什么办法？还不是让方遒去求他爸。”

    汤贞抬起，偷看了边的梁丘云，梁丘云也看他一。他们两个又像听班主任训话的学生了。

 汤贞一愣：“什么？”

    汤贞生生闭了嘴。

    有员工在电梯窃窃私语。

    “年轻人，总以为自己得来的一切都是凭自己的本事应得的，本就不考虑背后公司和团队几十号几百号人为了打造她，为了她的公众形象，付了多少……”

    汤贞坐在保姆车里，正对着窗外发怔。

    拨第一次，对方没接。拨第二次。

    汤贞一听，对方绪倒是稳定。

    郭小莉抬起，看了梁丘云一会儿。

    “哪有这么好的事，说嫁人就嫁人？女明星跟有钱人在一块儿，一旦绯闻爆来名声臭了，你看有几个有钱人愿意真结婚的？”

    “那费静现在怎么办？”汤贞抬问。

    梁丘云又说起一件别的事。

    “你没事吧，”汤贞问，“方遒和你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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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总以为自己得来的一切都是凭自己的本事应得的，”郭小莉说，“本就不考虑背后公司和团队几十号几百号人为了打造她，为了她的公众形象，付了多少时间和心血！”

    “同居，在家里亲，让人家隔着窗全拍到了！”郭小莉，“她可是玉女偶像啊。”

    “她公司原本还计划等新晚会结束，请你和她一起个合唱单曲，”郭小莉摇笑，“这一，清纯玉女变女，前途、事业、机会，算是全完了。”

    汤贞了电梯，助理小齐在后说，廖制作人和西楚乐队一行人已经到望仙楼了，问汤贞老师还有多久过去。

    “像这艺人，不自肃，不自重，等歌迷影迷都跑光了她才会知，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重。”

    汤贞拿手机拨了个电话。

    助理小顾在旁边叫他：“汤贞老师，汤贞老师，郭的电话。”

    汤贞从郭小莉办公室来，外面不少亚星娱乐的员工看见他，一个个里都是欣喜。

    “你确定？”她问。

    汤贞低着，听郭小莉说：“像这艺人，不自肃，不自重，等歌迷影迷都跑光了她才会知，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