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他想象里的并无差别。

    甚至更好，更像是“汤贞”。

    对周轲来说，“汤贞”代表了什么？

    被严重挑起的好奇心？无法填补的乏味空虚？还是单纯的，因为他看了汤贞的一电影，他便和艾文涛那些成日拿明星取乐的朋友一样，也想和这个传说中的“汤贞”发生一些关系，一些肌肤之亲。

    可汤贞总是避开他。每当周轲自觉离汤贞更近了，汤贞便要找各借闪躲和回避。

    可能汤贞也知周轲不是个好人。周轲是个混帐的，冷心的，被父母唾弃的，被前女友们诅咒的，令辈们失望的不肖。因为周轲从来不是个善茬，所以汤贞也想离他远。

    那汤贞为什么还要对他这么好呢？

    汤贞脸红透了，耳朵也像滴血。他微张开嘴气，透了的睛抬起来，望周轲近在咫尺的年轻的面孔。

    他们刚刚接了吻，是那只有在人间才会有的吻。周轲把他抱着。这个前几天还病怏怏的需要汤贞彻夜照顾的男孩，他到底想要什么。

    小齐走到了汤贞的更衣室门，大概念着汤贞从不在人前换衣服，害怕暴肤，也不肯让任何人他的更衣室——小齐没有直接转动门把手，反而是轻推了推门：“汤贞老师，您在里面吗？”

    周轲吻汤贞的脸，像吃一颗荔枝一样，继续吻汤贞的嘴。也许是幻觉吧，周轲居然在那柔的嘴里尝到了一甜味，像是汤贞为他榨的果蔬的甜味，又像汤贞衣服里惯有的那香味。

    从门外忽然响起更大的动静。

    “小汤在哪里，”是那个导演林汉臣，急步走来，“小汤来了没有！几了，让电视台一直等。”

    汤贞的助理小顾跟来：“来了来了，汤贞老师和我们一起来的，自己先来换衣服的！”

    ＊

    周轲今天过来，到底是想什么呢。

    汤贞汲取了一氧气，手撑着地毯，想要起来。

    周轲还半跪在原，不动，堵着汤贞的路。

    更衣室外更吵了，脚步声杂，不知来了多少人。

    周轲甚至听见朱的声音，隔着旁这扇单薄的木门，朱一边安抚林导，一边在电话里说：“轲还没有走，他的车还在楼，你们去三楼包厢找一找。”

    “我现在在汤贞的休息室，如果你们见到汤贞老师，就把他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