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遒告诉我，他不会变成第二个他爸爸，”费静低了，“方老板边来来去去那么多人，辛独能留，她的这些手段，我是很佩服她的……但是我决不到她那样。如果方遒将来也变成方老板这派，我不会选择靠他生活的，我要给自己留些退路，到时候我立刻就走！”

    “汤贞老师，你们公司总太有远见了，”费静一天半夜三更又给汤贞发来短信，天知她这段时间一直在胡思想什么，“你这么多年持不恋实在是太伟大，太正确。你不愧是国民偶像，是大明星。”

    “哥们儿，”艾文涛试探问，“你想嘛啊？”

    报纸上的费梦小自新晚会与国民偶像汤贞合作之后，火速翻红，声名大噪，一夜之间俘获无数男歌迷粉丝。她在电视节目中说，她目前不打算恋：“我想唱更多的歌，想一直和歌迷朋友们在一起，想拥有自己的事业，实现自己的梦想！”

    三新开学，连周轲都打算开始学习了。

    汤贞从年后到现在，每天工作都忙碌，是难得有一放松的时候，还要耐心听费静的倾诉。“哪个样？”

    汤贞并不清楚费静和方遒之间正发生什么，他坐在亚星娱乐会议室里听董事会，匆匆看过这条短信的最后几行，他把手机放在一旁。

    “从去年闹到现在，第二个孩也闹没有了，被辛自己打掉了，昨夜辛又发病，方老板也不不问，”费静面僵，说得好像她自己就是那个辛本人，“方遒说，他小的时侯，他爸对他妈也是好的，是后来才……”

是不是。汤贞急忙摇，也吓了一大。他看向林爷。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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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有补习和自习？”

    汤贞没有经历过什么多姿多彩的中生活。从十五岁起，他的生活就在学校、公司宿舍和练习室之间三一线。

    费静在单曲发行的首日庆功宴上，带了一醉意依偎在汤贞边。

    “你们没有社团活动吗。”

    节后开学第一天，城市上空结满了雾气。周轲开着车在路上百无聊赖地行，车电台突然开始播放一段十七秒的先行片段，歌手费梦用她甜的嗓音在无线电台里痴痴唱：你的睛里有宇宙万象。

    “你真自己写啊？”艾文涛吃惊

    和周轲隔一条过坐着的另几个男同学也全伸着脖朝这边看来。

    汤贞听着，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另一边，贪玩了整个寒假的小周终于开学了。

    周轲眉皱了皱，女生的角度？

    “你知吗，辛给方遒他爸生了个儿，”费静说，“可他爸爸仍旧不打算娶她门。”

    “你为什么不带书包回家？”

    *

    “当初费梦的经纪公司找到我，说想合作一首，和少女暗恋心有关的歌，”汤贞在电台采访中，“费梦给我讲述了她学生时代的一段经历，一些心，然后我就想象着，站在她一个女生的角度，写了这首歌。”

    周轲一次在放学后从课桌屉里找他的习题册，他拿好几本来翻，表颇无奈。艾文涛坐他前面，睁圆了两只睛看他。

    “汤贞老师，”她喃喃，“你说方遒以后会变成他爸爸那样吗？”

    周轲愣了愣，正逢红灯变绿，他左手转着方向盘，右手立刻去暂停键，他很少听电台，不明白那音乐为什么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