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汤贞，“叫那个法国助理穿这个就可以，不用另开证明了，都是公司自己人，直接上船就行，哦对了，”她说着，又拿一只黑袋，“这个是装练习生帽的，你拿着提着它吧。”

    汤贞坐在保姆车里，抱着膝盖上的冲锋衣，还有些神恍惚。他是真的喝醉了，从飞机落地到现在，十几个小时过去，北京的一切仍令汤贞措手不及，一闭上睛，便觉一阵阵地痛。

    小周沉默地离开了家，他也许终于受够了汤贞，受够了这一次次无法实现的承诺。他打算走了，小周的格本来就不像能忍受。可他又现了。他并不像是原谅汤贞，只是走回来，回到这个家里。回家以后的小周神平淡，仿佛没有任何不快的事发生过。可他沉默地坐在沙发上，沉默地听着汤贞歉，得知汤贞第二天又要去音乐节，小周也没什么特别反应。这一切都令汤贞越发不安。

    汤贞打开家门，提着手中藏在黑袋里的冲锋衣。汤贞走卧室，看到小周已经在床上睡了，像一只主人不在家时，自行其是的大动。

    汤贞能什么呢。他要怎么，才能让小周快乐起来？

    汤贞是个没有自我的人，他能够始终满足于几个月前那一丁的幸福，小周不能。小周有他的自我，有正常人的需求。汤贞一次不能满足，两次、三次……次数多了，小周迟早也要厌倦了。

    就算现在还没有彻底失望，小周也许一次就会了。汤贞把袋里的蓝冲锋衣拿来，小心翼翼放到了小周的枕边。

    也许一次小周就会走了，不会再看汤贞一。

    周轲从汤贞开门时就听到了动静。汤贞站在他床前，像树的影，悄悄看了他许久，周轲才把睛睁开。

    他掀开毯，把汤贞拽到他边来。

    这像是一习惯，是不知不觉培养的条件反。汤贞在他怀抱里，被他像个枕一样抱着。可比起枕，周轲明显更喜抱着汤贞睡觉。

    在昨天以前，这明明还是梦一样的事。

    汤贞的脸贴着周轲的脖，的脸抵着的结。“小周？”汤贞叫他。

    “嗯……”

    周轲闭目养神，随应了一声。

    “你想和我一起去音乐节吗？”汤贞试探着问他。

    周轲着惺忪的睡，看着汤贞从衣帽间里，把两个人的换洗衣和睡衣都收拾箱里。汤贞说，音乐节上人多，最好提前一发。周轲坐在沙发扶手上，汤贞从他后拿药箱的时候，周轲伸手一把把汤贞搂过来，搂到怀里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