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向虹开打断了她们，斩钉截铁的，“那个红衣女的不是她，别再提她了。”

    旁边一位姑娘听着向虹的语气，压低声音问：“翁兰真是傅生的小三？”

    “别问我，我不知，”向虹说，“反正周轲不认识她，纯是她自己倒贴炒作。”

    “那那个红衣女的是谁？”

    镜在副驾驶前窗拍过去了，拍到了汤贞的脸。向虹中正说：“是谁又怎么了，不是都两年前的事了吗……”她忽然瞧见汤贞被周轲的手遮掩住了大半张脸，只了一和脖的线条来，汤贞穿着红的网球衫，在镜里面一晃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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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心吓坏了，还以为轲和汤贞老师的车在路上事故了，可两个人到了，看起来什么事都没发生。周轲不听人寒暄，也不太搭理薛太太，反倒是汤贞呆呆站在原地，被薛太太握住手说了好久的话，才了摄影棚了。

    之前负责拍摄梁丘云和汤贞版本珠宝广告的巩摄影师也过来了。上次拍广告的时候，汤贞全程僵地坐在镜前，看起来死气沉沉，巩摄影师给他任何指示，汤贞都恍若未闻。

    而如今，汤贞听到别人讲话，虽然不知听懂没听懂，但他会轻轻了。汤贞的脸看上去不错，巩摄影师双手伸过去想要握手，汤贞也把手给他。

    汤贞的手握起来也，有了人的温度了。

    萨芙珠宝七年前仰仗着汤贞当时的盛名，从一家小品牌飞快挤国一线珠宝品牌的行列。后来汤贞落魄了，他这一落魄就整整落魄了五年，一度令人产生一错觉：他再也没可能翻了。

    “汤贞老师，”巩摄影师半弯腰了，表明他的姿态，想起上次拍摄，他额上难免有些汗，“上次拍摄，我听说郭和您都不太满意。这次我们团队也准备了很久，一定会为您和轲呈现最好的拍摄效果。”

    汤贞静静望着他，听着他的话，也不知有没有领受他的歉意。汤贞的神不自觉飘，飘向了站在温心边的周轲上，又飘回来。汤贞走了一会儿神，又望巩摄影师的脸。他对他了，很友好的样，不像记着什么仇。

    巩摄影师心里暗暗松了气。

    汤贞由祁禄陪着到后台化妆间里去了，他上午多了汗，先去洗澡。薛太太拉着温心和周轲解释，说上次就知阿贞的手指伤了，她心疼极了，但上次时间实在是张，这回不张了：“我们是真的不着急，阿贞如果还需要一段时间康复，我们也是可以继续等的！”

    温心轻声问轲：“你们在路上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