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扬认真翻看着汤贞藏在家里的这本相册，觉他的睛都亮了。

    “报告汤贞老师，我记住了！”肖扬立刻大声，还举起手来，像小学生，在对老师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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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们也不可能一直快乐，”汤贞告诉他们，像诉说一个秘诀，“有快乐的时候，悲伤的时候，有帅气，也有不帅气，这样观众才会真正喜我们。”

    “粉丝们为了看到我们，看到我们三个小时的演，有时需要存一整月的生活费，”汤贞也认真，“所以我们必须要努力。”

    罗丞在旁边坐着

    易雪松把他的手掰来。

    “虽然，公司里带练习生的老师们经常说，‘能代替你们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不到就退吧’。”汤贞轻声，睛瞧着前的这杯咖啡，他笑了，“但是，我们自己不能这么想。”

    “对，”汤贞了，“但是我们自己，要从心里意识到自己的价值，我们每个人对自己都是不可替代的。以后，一定会面对很多诱惑，可能事业发展的速度会非常快，快得远超你们的想象，但你们要慢慢的，每天慢慢思考自己的得失，自己的初心，谨慎地考虑自己的未来，一定要对自己负责。”

认为周轲肯定是第一次来，还要以为汤贞老师已经习以为常。

    “不，”汤贞说，又笑了，他声音虽然轻，可只要说话了，后辈们都安静，“我那时也是听着这样的话，每天拼命地练习，觉得不想被人代替。”

    汤贞笑着，又对他们说：“以后了，可能就没有练习生时期那么多的时间能好好练习歌舞了，以前有什么缺陷和不足，还可以自己时间纠正和弥补。以后就不会了。所以你们要记得。以后工作会很繁重，每次上台面对歌迷粉丝，如果不加倍努力的话，你们的错误就会在舞台上面对所有的人暴来了。”

    也许是这段时间忙于集训，肖扬已经有段时间没和汤贞这么近距离地接过了。肖扬只觉，他已经很时间没听到汤贞老师说这么的，这么郑重的话来给他们听了。

    汤贞可能也在他们来之前想了很久，这会儿看起来，一不像个病人了。

    罗丞从旁边虚心：“老师也是想激励我们。”

    肖扬无语了：“汤贞老师从练习生的时候就超优秀了，当然不会被这么说！”

    所有人都认真听着，陶锐坐在不起的角落里，咬着嘴。

    肖扬听着这话，他抬起，看了看边的罗丞和易雪松。

    KAIser 里年纪最小的成员陶锐一直仰着，很张地听着汤贞的话，似乎努力想把每句话都记在手机里。陶锐这时问：“汤贞老师，你练习的时候老师也会这么说吗？”

    汤贞从他的书房里来了，拿了一本夹，里面是他刚的时候，被各摄影师拍摄到的照片。汤贞给这些孩翻看，他说：“当然这个工作，本很快乐。写自己喜的歌，演唱‘名曲’很快乐。走在街上，听到有年轻学生在唱自己的歌，很快乐。上综艺节目也好，拍电视剧也好，电影也好，有时一个桥段，一句台词，被全国的观众都记住了，这本让人幸福，也让人惶恐。正是这惶恐，可以使我们一直步去……”

    肖扬立刻了。边的孩们也纷纷。肖扬抬看汤贞，小声：“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