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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觉得这节目这么多年，已经很没劲了。”周轲说。

    郭小莉听着，低翻文件。

    “可你才了一年多，你就想要改版啊，”郭小莉说，“你看过以前的节目吗，你觉得凭你对《罗在线》的了解，你就能给制作单位改版建议吗，轲？”

    周轲没说话，不知是不愿意回答，还是他并不喜郭小莉这态度。

    果然，郭小莉才看了半页，就皱起眉，像是认真起来了。

    郭小莉抬起。“轲，”她看着他，轻声问，“这真的是你自己写的？”

    “我爸写的，行了吧。”周轲没好气，转离开了郭小莉的办公室。

    汤贞坐在雪佛兰的后座，他不敢太抬了，一收工就这么偷偷地抱着小周的脖，坐在小周搂着他的怀里。工作了一整天，汤贞终于能和小周待在一起了。

    他们甚至等不及回家。这么一天来，每一个不在一起的分秒，都像鱼离开了，焦急难耐。

    小周也不讲话。他一见面就这样和汤贞彼此拥抱着，先亲吻，从发吻到手心里，把人抱和了，再说些别的。

    “最近工作怎么这么多啊。”小周。

    《罗在线》已经第十个月蝉联收视冠军了。作为这个奇迹节目的一分，汤贞在无意间得到了远比“后辈的陪伴”多得多的东西。

    这大概是在代班合作一开始时，谁都没想到的。

    “郭说，”汤贞在周轲怀里对他笑了，睛亮亮的，不太好意思，“最近观众好像不那么讨厌看到我了。”

    周轲拿过汤贞的手，先亲了一他的手心，又让这双手贴在自己脸颊上。

    周轲低，吻汤贞的嘴，吻得汤贞仰起脖，一声儿都不再有了。

    汤贞和周轲牵着手一起回家。周轲泡澡的时候用手机看齐星发来的邮件，是关于今年圣诞节 KAIser 亚洲巡演的事。邮件中还说，公司正在商议，想要 KAIser 明年前往东京，替公司开拓一日本市场。

    汤贞在厨房好了晚餐——只是简单的焖饭。他盛来，端了两个盘，和刚洗完澡的小周一起吃。

    电视里放着一意大利老电影，荧光笼罩在客厅里，汤贞抬起脸，愣愣看屏幕上演员们的演，听到小周从旁边吃饭边问：“你明年跟我去日本吗？”

    汤贞回过，看小周。

    “什么？”汤贞呆呆问，手里还握着盛了胡萝卜丁的勺。

    周轲看了电视里，低吃饭：“问你跟不跟我去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