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要命，“天天，没事的……”

    天天本来就虚弱，瞧着神很不好。他的脸蒙在纸袋里了一阵，才慢慢缓过了气来，手脚都掉了。

    dv的灯一直在桌上亮着。

    “天天，你好了吗？”

    “庄喆……”

    “怎么了？”

    “你帮我个忙好不好。”天天说。

    “什么忙，”庄喆激动，“你说，你说！”

    天天还闭着，陷在椅里，一排睫漉漉的。“我想起……”天天又呼，“我是不是还答应过你什么啊……”

    天天曾经告诉面前这个年轻狂的追求者。省略。

    午三钟，天天洗完了澡，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庄喆也匆匆洗完了，很笨拙地在天天面前坐了。

    一旦两个人有了些接，庄喆便更觉得，他是天天的男人了，他要用他的方式来实现天天的所有心愿。

    “天天，你希望我去告诉警察？”庄喆轻声问，“我会努力去找到更多证据的！”

    天天原本愣愣的，瞧着秋北京霾的天空。这会儿他看了庄喆。

    “你会把他送监狱吗？”天天轻声问他。

    庄喆忙。

    天天想了想。

    “我前几天，想去他的公司，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证明他有罪……”天天说着说着，停了一会儿，“但他已经不让我靠近了。”

    庄喆的心，因为天天失落的语气，又兴奋得颤栗。

    “天天，”庄喆惋惜，“你对云老板……对梁丘云，真的是痴心一片。”

    天天看他。

    “痴心一片？”天天问。

    那梁丘云对他呢，这么多年，到底全都是虚假意，还是假意里也曾有过捉摸不透的真心？

    梁丘云说，等我安安静静地结完婚，理完这边的事，以后再找你。

    午五钟，天开始暗了。天天站在衣柜前换衣服，庄喆打开橘汽给他喝，天天看了一，没喝。

    “天天，你明天要去什么？”庄喆问。

    天天穿上一件织有白天鹅图案的漂亮童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