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广告，恢复工作……汤贞从神恍惚，神空的模样，逐渐的有笑容了，有活人气儿了，目光也能聚焦在人的脸上。最后几张照片里，汤贞在场地排练，他抱着吉他，对谱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地弹奏；汤贞伸脖，凑过去尝周轲手里的式咖啡，还羡慕地抿了抿嘴。

    钟圆圆随着队伍往前走，她把这摞照片整理好了，装她随带来的大信封里。钟圆圆又从包里掏手机，她把一直用的手机纸导随的打印机里，现打印了一张小照片来：

    那是刚不久的汤贞，他在人生第一次演唱会的舞台上，憧憬地仰望着育馆上方，夜空洒满金纸，落在汤贞的发上、肩上，仿佛神在亲吻这个注定一生不凡的年轻人。

    钟圆圆走到礼台前，拿过胶纸，把这张照片贴在自己的信封包封面上。她拿起了桌上的笔，在反面签了“汤汤的圆圆”这个id，然后把信封包放已经装了许多礼的大纸箱中。

    闫小光从会场里追来：“圆圆，等等我啊！”

    门一开，会场外秋风凛冽，钟圆圆不自觉缩了缩脖。她往地铁站的方向走。

    “圆圆，”小光上手和帽，追上来，“你怎么现在就走啊，大家还在安可！汤汤可能还会唱歌！”

    “我要回学校了，”钟圆圆说，白雾从她中飘来，“我作业还没。”

    “你们专业好忙啊，”闫小光嘟囔，“我们就没有什么事。”又说：“我们就这么走了吗？不用在演唱会后再组织一歌迷吗？”

    “mattias 真的解散了，”钟圆圆回过，瞧半条街后那座育场，她问，“你不觉得汤汤现在过得很好吗。”

    “是很好啊，”闫小光鼻通红，“我觉得汤汤好幸福。”

    钟圆圆垂了。

    “我也想像汤汤那样。”钟圆圆想了想，转继续往前走。

    闫小光说：“就算 mattias 解散了，以后汤汤还会有演的吧，汤汤会一直唱歌的！”

    “汤汤不需要我了，”钟圆圆冷漠，她一个卖照片的职业炮，了多久在舞台第一排傻举灯牌的事了，“他很好，他现在很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