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念叨起来，一一述说“陶锐”的不真实。

    kaiser 主唱肖扬连午餐时间都坐在舞台边，和伴舞团队一起涉演的细节。陶锐坐在一旁，一只耳朵里着耳机，另一只没有，他听到二哥在和伴舞团队商量，怎么在场上带一带周轲，尽量让周轲的歌迷们不留什么遗憾，到底是最后一场了：“他现在还有哪块儿不会？谁知他上哪儿吃饭去了，我倒是想直接问他。”

    汤贞站在原地，转过，看着小陶锐立刻追在小周的后面，好像是小周的后辈。

    周轲原本握着汤贞老师的手，这会儿看了他一。“怎么了？”

    汤贞说：“已经不存在的地方。”

    “……我以前经常一个噩梦，害怕歌迷们发现，台的我本没有公司说的那么好，本就不像个什么偶像，”陶锐坐在椅的一端，冬天风大，他稍微抬了声音，好让旁一直沉默不语的三哥能听见，“我那个歌迷说，她告诉我的一切都是假的……但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假的呢。”

    “我本没考过什么钢琴十级，我小时候也没有去过夏威夷，”陶锐说，“我父母只是普通工薪阶层，之前我从来没过国啊……”陶锐说着，转过，看了周轲一，“我一直很羡慕你，三哥……”

    “没有跷跷板，”汤贞说，他的目光从小周的眉，挪到小周的睛，小周真的大了，“也没有橄榄球。”

    “你

    “我去了一个很不好玩的地方。”他说。

    陶锐忽然想起，郭曾对他说，一个团队、组合在一起，一定有一个主心骨。“你看你二哥，平时嘻嘻哈哈的，好像不太靠谱儿。但换任何一个人到扬扬的位置上，都很难到在轲边，始终保持这样积极的，明朗的心态。他能够鼓舞边所有人。你以为 kaiser 靠着轲就能走到今天吗。是扬扬在包容他，是你们在包容他。你们也一直在努力、取，你们从没有让歌迷失望！”

    有时他会在汤贞老师的住偶遇三哥，陶锐没有过什么别的怀疑。

    陶锐抬起，他有些张，把耳机拿来了。

    再过上几十个小时，就会有上万的观众来到这里，陪 kaiser 走完今年巡演的最后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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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贞在小周的温里闭上了睛。

    “那时有想我吗。”小周轻声问。

    周轲坐在寒风里，不动声地听着。

    汤贞老师先看到他了。

    “什么地方？”

    陶锐站在大厅门廊的，听着耳机里的音乐，他瞧着不远两个人影一块儿楼，是三哥，还有汤贞老师。

    周轲一听这个，觉得莫名，他低看了汤贞一，拍了拍汤贞的后背。周轲瞧了陶锐，他转过去，手揣在袋里，往外走。

    汤贞说：“每天都好想……”话音未落，他被小周搂住，拥上厚厚的棉衣里。

    “三哥，”他说，“我能……我能和你聊聊吗？”

    “有多不好玩？”

    过去，陶锐就经常往汤贞老师家跑，那时候他不久，总希望汤贞老师能给他儿建议。

    陶锐从舞台地板上站起来，才吃了几的盒饭合起来了，他走台去，助理帮他把盒饭拿去丢掉。“谢谢。”陶锐说，他至今仍不太习惯被人这样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