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匆匆山林，可是为时已晚。

    空气里弥漫着一刺鼻的血腥味，稠的鲜血顺着树缓缓。

    半空中，张斐然的被无数树枝贯穿，树枝错，他的四肢也被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姿态，不成人形。

    树枝末梢的鲜血滴成血雨，张斐然一只手还在微微颤动，双目圆睁，生前是一副极度惊恐的模样。

    “……”

    数分钟的沉寂后，林桥：“走吧。”

    肖柯艾默默，又望了张斐然一，跟着林桥走了山林。

    转间又死了一个人，六个人里只剩他们两个。一难言的气氛在两人间弥漫开来，一路上也没有人说话。

    过了一会，肖柯艾突然：“去找村吗？”

    林桥：“嗯。”

    和山嬷嬷不同，村并不住在村中心，而是住在村边缘。

    这里不像村中心那么闹，周围只有少数几间屋，地上遍生杂草，看起来很久没人打理了。

    村的屋就在最边上，林桥慢慢靠近，肖柯艾跟在他边，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袖。

    “不对，哥，我好像……好像看见……”

    他的表慌张，微微颤抖的手指向一个地方，轻声：“我好像看见……张斐然了。”

    ——他所指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

    林桥盯着那边看了一会，皱眉，“我什么都没看见。”

    肖柯艾：“是吗？那……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他收回手，不吭声了。

    林桥转过想对他说些什么，余光却在那一瞬间瞥见什么东西飘了过去……像是女人的发。

    林桥立刻转，然而那里依然空的，什么都没有。

    肖柯艾张：“你也看见了吗？”

    “不，我看见的不是张斐然。”

    林桥将手在短刀上，拇指刀锋一寸，，“小心。”

    肖柯艾，跟在了林桥边。

    他们来到了村的屋前，屋门没有上锁，只是虚虚掩着，林桥从门间看见里面晃动的人影，敲了敲屋门。

    数秒后，里面传村沙哑的声音：“来吧。”

    林桥：“多谢。”

    他轻轻推开了门，走了屋。

    这里和山嬷嬷的屋一样昏暗，几乎没有什么光透，黯淡的厅堂里也不见村的影。

    肖柯艾：“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