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少女战士。”卓向铭想了想，才说这个名字，他看着童宴，表很认真，“你看的时候一直在笑。”

    “好吧。”童宴只好承认，“是好看的。”

    他警惕地盯着卓向铭：“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幼稚？”

    卓向铭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童宴说：“本来我是要看复仇者联盟的，就是许多超级英雄对抗邪恶势力，拯救世界……那个比较酷……这个，这个没有那么酷。”

    卓向铭笑了一，是那“果然是小孩啊”的笑，但童宴第一次没对这样的笑容觉到讨厌，可能是因为卓向铭无论说什么，都只是字面意思。

    如果另外一个人说“果然是小孩啊”，那他有可能要表达的是“小孩就是这么幼稚”或者“小孩不行，各方面来说”。

    但卓向铭就只是在说“童宴果然还是个孩”。

    童宴当然知自己还是个小孩，所以他不讨厌卓向铭的这个笑。

    “你已经很酷了。”卓向铭说。

    得到从各方面讲都很厉害的卓向铭的肯定，童宴猛然间有些害羞，眨了眨，才说：“真的吗？”

    卓向铭打着方向盘上了快车，一边说：“真的。”

    他说的每一句话童宴都非常相信，然后童宴就放心地继续看少女战士。

    以前的人类太有意思了，怎么会画这么有趣的动画？童宴想，至少从剧上讲，比现在那些完全仿真模拟的动画有趣多了。

    ——

    两家住得不算近，如果童宴坐地铁回家，估计四十分钟差不多，但换成卓向铭开车走，穿了两个城区，周五的午车比较多，所以路上又堵了会儿，童宴还睡着一会儿，到地方就快五了。

    车刚停稳，童杨就来了，等在门接。

    路上童宴还没想什么，这时候临到家门，他才生害羞。不真假，这都是他结婚后第一次回家，边还有结婚对象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