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其实不怎么礼貌，随便评价别人的信息素味什么的，无论是夸奖还是贬低，都很容易显得鲁和冒犯。

    他觉得自己没说谎，只不过隐藏了一分事实。

    突然换了话题，童宴“啊？”了声，睫还着，漂亮的睛里笼着层薄薄的泪，有些呆，又不可否认地很可，卓向铭帮他把泪掉：“信息素遮不严的话，你现在自己又控制不好，可能会有些危险。”

    “对不起阿姨，我的手机静音了，没有听到。”

    他为什么老提自己刚才哭的事？童宴把手机回卓向铭手里，愤愤不平地了浴室。

    童宴转过来，有些迷茫，卓向铭从床上拿起他胡扔着的手机，亮屏幕给他看：“刚才你哭的时候，她给你打电话了。”

    卓向铭跟着起，：“洗好记得给我妈回个电话。”

    “江都栀确实不常见。”卓向铭，“稍南边一的城市就很多了。”

    卓向铭嗯了声，稍靠近些，又闻了，：“有像栀的味。”

    林悦华笑：“没事的，阿姨也是刚闲来，想起你向铭哥哥说你

    卓向铭还是那严肃的表：“我怕你红着睛接，我妈还以为我欺负你。”

    卓向铭刚哄过他，他就在无意识中生理直气壮。但推锅对童宴来说总是不厚的，他以为自己很厉害，看在卓向铭里，却跟只小猫挥了挥爪没什么分别，还是只被剪过指甲的小猫。

    手机快要没电了，他拿平板拨过去，林悦华接得很快：“童童？”

易……童宴没察觉到自己脸红了，直到卓向铭皱眉：“你的信息素又冒来了，这隔离贴明天去上学一定要换掉，隔离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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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宴磕磕：“冒、冒来了吗？”

    原本卓向铭本不是会犯这低级社错误的人，但怀里抱着哭泣的小孩，又闻到那甜甜的香气，这句话很自然就从嘴里溜了来。

    说完后，他上去看童宴的表。

    “你都看见了，怎么当时不告诉我。”接过手机，看着两个未接来电，童宴不讲理地说。

    可刚哦完就打了个哭嗝，这回童宴是真没脸了，耳朵跟脖都飘红，他从卓向铭上去，不好意思看卓向铭，只能低找拖鞋，一边说：“我去洗澡。”

    童宴好发上床，看着床柜上的空书包还有蒙，最后决定给林悦华回完电话再整理。

    好在童宴的注意清奇：“我不知……栀吗？”

    哭了一小会儿，绪很快就消失了，不是离开家的难过还是在卓向铭面前失态的难堪，都被汽蒸，只剩一些困意。

    来后卓向铭已经走了，不过在走之前帮他关了窗拉好窗帘，又打开了灯和气。他又想，卓向铭哥哥真好。

    从恢复到可以正常分信息素以后，他自己是闻到过很多次了，但只能把它描述为某香气，就不知了。

    “哦。”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随机红包～～～

    第9章 第 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