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宴回忆：“童杨也很小，他们在我们家门的草坪上铺了块布，放了好多吃的东西，我爸爸拿着录像机，追着童杨问他问题。”

    卓向铭：“你妈妈呢？”

    童宴：“她……她在一边，一直在笑，很开心。”

    童宴这些话没没尾的，但卓向铭好像稍微明白了什么。

    “不记得她不是你的错。”卓向铭，“那时候你太小，连自己的饱和饿都分不清。很多在那个年纪被拐卖的小孩大以后都以为自己的养父母是亲生的，这个不怪小孩。”

    “我相信她不只是在跟童杨相的时候开心，你是小儿，又是omega——很多人都会觉得omega宝宝得更可一些，那我们合理假设，生你以后，你妈妈肯定也是非常兴的。”

    童宴没说话。看过林悦华以后，有很多一直回避的想法一涌而起，而这些需要逃避的东西对他而言太过沉重，他没办法调整自己的心。

    “我生以后，她的就不好了。”童宴慢慢地说。

    卓向铭朝后靠在床，抱着童宴在自己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角度，扯过被盖住童宴，：“宝宝，那不是你的错。”

    “大家都期待家新成员的降临，决定要孩也是成年人自己的决定，生育风险自古都有，规避掉一，自然还会有另一产生。麻烦从来都解决不完。”卓向铭，“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生，只有生他的人可以。”

    “他们决定怀，那一定是基于愿意承担风险的思考上。”

    童宴转看他，觉得卓向铭太会狡辩了，又觉得卓向铭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理。

    卓向铭的脸在屋里一昏暗的灯光显得很温柔，眉目和煦，低看他时的神专注又认真。童宴心梗了一，眶发，他慌地移开目光。

    “宝宝。”卓向铭吻他睛，低声叹息，“宝贝儿。”

    童宴从小没缺过质方面的东西，可他一直都羡慕母亲这存在，别人的妈妈，他用一很卑鄙的方法羡慕着：每当见到同学的妈妈来接放学，他都很想很想变成那个小孩。

    等他再大一些，上了小学，对于母亲的需求好像没那么烈了，这想法才没那么频繁地现，但影响依然存在，他的好朋友大多是很依赖母亲的类型，经常把“我妈”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