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我家老爷顺提过一句，那歌还是那张知府为了讨好那位陈副总才送过去的，陈副总喜得很，男人嘛，都那样，见着漂亮女人便走不动路了。”

    养外室本就遭人鄙夷更何况养的还是个女，这么一说原本因为贺怀翎对武将还有些向往的女人们又纷纷改了，说那些当兵的就是鄙，嫁了他们不定得受什么罪，好似她们若是还待字闺中便真有机会嫁一般。

    酒宴行到一半，祝云璟借要如厕被丫鬟领去了后的耳房，路上见到许多穿着曾家工服饰的人正在忙碌地装箱搬货，不由地顿住了脚步，眯着睛看了一阵。

    见祝云璟似有好奇，一旁的小丫鬟笑着解释了一句：“那都是这两日集市开市要送去关外的货，太太您走这边吧。”

    祝云璟的目光沉了沉，收回了视线。

    离开曾宅已是午后，上车拉上车门后祝云璟立扯了面纱蹬掉了鞋毫无形象地了去，贺怀翎拍了拍他的手：“如何？”

    “不怎么样，一群庸脂俗粉，忒浅。”

    贺怀翎忍着笑：“就一收获都没有？”

    “那倒不至于，”祝云璟烦躁地拨开垂来的辫，说，“听她们的语气，商会里的那些人像是经常会亲自去关外走动，似乎跟那些关外的那些王公贵族都有往来，一不怕被战火波及。”

    “嗯，”贺怀翎，“他们手握夷人需要的重要资，夷人讨好他们都来不及，即便抢也不会抢到他们上，就是苦了这边境地带的那些贫苦百姓。”

    祝云璟冷：“那些东西能顺利从关运去，少不得守边军中有人在帮他们，这么多年了，朝廷竟是一都不知，他们当真是好大的胆。”

    “这事若没有确实的证据，没有当场人赃并获，谁都不会轻易惹祸上，毕竟牵连太多了，钱总兵的场你也看到了。”

    “废，”祝云璟低骂一声，“那你打算怎么办？”

    贺怀翎诚实：“只能加大对关时人员货的查验力度，我们初来这里，即便我是总兵，也没有手通天的能力，陈副总在这已经经营了好几年，他有的是法在我底帮那些商人把东西送关，我会叫人盯着他，但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且不说即使人赃并获他亦可以找借推脱自己并不知，我们的主要目的是揪商会背后的林家，而不是对付陈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