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着眉，正在思考齐瑞中的“少年”。

    方少修将齐瑞拉起来：“你先去洗个澡，浑又脏又臭，把齐哲的衣服都脏了，他等还得去片场呢。”

    齐瑞终于松开齐哲，后退了两步，恍惚地说：“那我先洗澡。浴室在哪儿？”

    明要领着他过去。又从齐哲的衣柜里拿一新睡衣，放在浴室。

    齐哲与方少修互相看了一。

    “又是妖法又是少年的，杀了人别人却都不知？这什么跟什么，他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明要不解。

    “等他来再细问吧。我也去换条。”齐哲说。

    十分钟后，齐瑞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绪看起来也稳定了些。

    方少修说：“你别着急，一一说。你搞得这么狼狈，刚才有人追杀你吗？有多少人？”

    齐瑞：“是有人在追杀我。他从米国一路跟着我来到这里。”齐瑞又渐渐激动起来：“没多少人，只有一个人！是个白发的少年，神非常可怕。他会妖法，我手的保镖都是最专业的，可是，在他面前，那些保镖连动都动不了，莫名其妙就死掉了。”

    回忆起那副可怕的场景，齐瑞的又止不住地颤起来。

    方少修又问：“你说程夫人去世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齐瑞了鼻，说：“上个月，那名少年找到我妈，说要帮她。我妈同意了，但是她从一开始就提防着他。后来，她发现自己一直都在对方的监督，于是连我也不敢轻易联系了。再之后，我妈和苏忠联手演了一戏，这才让苏忠有机会跑到米国来告诉我这些。那个少年杀死我妈后，便到米国来杀我。我边的人，包括苏忠，都死了。”

    “苏忠说，我妈知，她败给齐哲的时候，就是自己死的时候。”齐瑞激动地看着齐哲：“我知这不是你的错，我妈也知。她最后代我的事就是来找你。阿哲，我妈死了，苏忠也死在我面前。我不怨你，我也不要什么家产了。你帮我报仇好不好？”

    齐哲顿了顿，冷静：“若真如你所说，那名少年如此厉害。你又是怎么能逃到这里的？”

    齐瑞一怔，摇着说：“我不是……”

    “我知。”齐哲打断了他：“你没说谎。我只是觉得很奇怪。”

    如果齐瑞中的少年就是在谢禧别墅外设计自己的人，此人一定极富谋略。就算程曼骗过了他，可他已经和齐瑞碰了面，齐瑞还能从他手里逃来，实在很难说得通。

    就好像，对方是特意要齐瑞过来告诉自己这些消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