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而已。

    回过神来时，陆昀已经走到他跟前来，“你在这里什么？”

    陆西嘉支支吾吾地：“还、还没有到睡觉的时间。”

    “是吗？”后者轻飘飘问一句，目光从空空如也的床柜落到净的地面上，最后在他面前蹲了来，伸一只手在床沿上，在陆西嘉的注视将垂落的床单掀起来，人赃并获的现场来。

    陆西嘉抢先一步开认错：“地、地宝知错啦！地宝不要关小黑屋！”说完以后才注意到刚才声音里明显的卡顿，他疑惑了一秒，并没有放在心上。

    陆昀神冷淡地将视线从床那堆玻璃碎片上转到扫地机人上，却在看清白机上反浅浅光泽的透明珠时，意识地蹙起眉来。

    他伸手指从上面轻轻抚过，指腹蹭上小片的。仔细去听时，还能听到珠断断续续滴落在地板上的细碎声音。

    一秒，陆西嘉被对方双手掐住机举了起来，他面茫然之，心已经揣测了无数详细的惩罚方式。却冷不丁地听见对方沉着语气问：“杯里的都倒在你上了？”

    陆西嘉张回答，再次卡顿了一：“是、是的。”

    陆昀床的纸巾帮他净上的，一边将他翻过来查看他的底盘有没有，一边冷着脸叮嘱他：“扫地机人不防，你以后离所有都远一。”

    陆西嘉瞄一对方微微不悦的脸，半响以后才品味过来对方生的语气里夹带的言外之意，顿时眉舒展开来，声音饱愉悦地担保：“放、放心啦，就这么不会——”

    说到后半句时突然戛然而止，陆西嘉茫然地张张嘴，分明能受到自己的声带在隐隐震动，耳朵里却听不到熟悉的娃娃音。侧面的指示灯也跟着急促地闪了闪，最后偃旗息鼓，再也没有亮起来。

    陆西嘉心虚地闭嘴，仰就看见陆昀更沉一分的脸，就连那双漂亮而严厉的桃的尾，似乎也跟着微微沉起来。他听见男人抱着他，问他还能不能讲话。

    陆西嘉只能地摇，摇完以后却陡然想起来，对方压就看不见自己的动作。接着就觉到自己的离地面越来越远，陆昀抱着他朝卧室外走，步迈得比平日里要大很多。

    男人抱着他了书房里，抬手拿起放在书桌上的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唐明日的电话拨过去，两三声忙音过后，电话被对方接起来，传来的却是年轻男孩的声音：“您好，唐总正在洗澡。您——”

    陆昀不由分说打断他的话，“把手机送浴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