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把你的剪坏了。”

    陆昀听他说完，并未太多意外或是不悦的神，只在看见他脸上浮现的心虚和不安的神时，微不可见地挑起眉尖来，开时故作冷然：“犯错就要罚，你自己说，我该罚你什么好？”

    陆西嘉垂着并未看见对方的神，光是听声音里的绪，就理所当然地认为陆昀果然是在不兴。只是无奈他理亏在前，陆西嘉压心底的不不愿，轻声嘟囔着：“什么都可以。”

    “我倒是也想这样，只是你不一定什么都会。”陆昀语气平平地接话，“你告诉我，你都会什么？”

    陆西嘉先是十分不苟同地扯扯角，继而垂眸仔细想了想，最后又沉默寡言地闭上嘴。他绞尽脑琢磨来琢磨去，一时半会里，似乎还真是想不起什么自己比较擅的事。

    他向来都是只需要玩，也只会玩，却不需要任何事，也不会任何事。

    “想不来？”陆昀蓦地声打断他的思绪，“既然你想不来，我就帮你找一个吧。”

    “别的不会，那就扫地吧。”他不慌不忙地望向陆西嘉，“别的事不会，扫地这件事是一定会的。”

    陆西嘉心中一猛地抬起来看他，却在目光对上陆昀的瞬间又略显惊慌地错开。仿佛只要再和对方多对视一秒，他就会在对方的里变得无遁形。

    他的脑海里升起无数念来，却又不得不自镇定地开问：“为什么？”

    陆昀却没有立刻回答他，对方沉默的时间，或许仅仅只是几秒，落在他心里却是一秒如同年那样漫。等待对方回答的时间里，没有哪一秒不是对他的煎熬。

    仿佛腔里的心脏被人攥在手心里，陆西嘉意识地在心中计算记忆里秒针走动的间隔。从近乎焦虑等到耐心耗尽，从仍旧抱有一丝侥幸等到自暴自弃。他轻轻张开嘴，几乎要克制不住地将埋在心底的秘密揭来。

    却听见陆昀沉声开：“几岁的小孩都会扫地，你一个成年人，难连地都不会扫？”

    陆西嘉仍旧维持着张的动作，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重重地吐一气来。仿佛一条濒临旱死却遇复活的鱼，他满心庆幸而又喜不自胜地摆着后那条在月闪闪发光的鱼尾，“我家又不缺扫地的人，我为什么还要学扫地？”

    陆昀看一他里的光亮，意料之外地没有再停留在惩罚的话题上，话锋一转：“不游就上来，早洗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