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青年急否认。

    老低看他，笑了一，答：“带你去见……你爸爸。”

    青年和老对视一，李瑜不懂他们的意思，先瞧瞧青年，又看看老，就听老：“不记得就算了，认准他就行，他是你爸爸！”

    老拍了拍青年的肩，“知足吧，白捡一个鱼儿，将来给你送终。”

    “我现在就给你送终老秃驴！”青年怒，又转看向青瓷缸里的李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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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和老都有名字。青年叫薛青玉，是一个修仙的士，捡到了受伤的他，现在是他师父。老叫慧静，是一个和尚，是他救活了自己。

    老凑过来问李瑜：“不记得了？”

    李瑜看到，青年扯了扯嘴角，对老翻了一个白，然后看向青瓷缸中的自己。

    “你、你要带我去哪？”李瑜的鱼嘴里吐了人语。

    我有爸爸的吗？

    又过了半个月，李瑜上不疼了，脑也清楚了许多。他知自己是鲤鱼，但是以前的事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有父母的小妖，还是天生地养的妖，不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甚至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

    慧静大师说：“被雷劈的。”

    青年皱眉，问老：“你什么平啊，都给他治傻了！”

    我、我是谁？

    李瑜问过他师父，在哪里捡到的他，师父说：“哪？就、就山捡的。”

    李瑜：“……”

    师父说，名字就是一个称呼，就叫李瑜好了。

    李瑜又问他师父，自己上是怎么伤的，师父说：“我、我哪知！看你在那半死不活，就捡回来了。”

    青年皱眉，但李瑜知老说的意思，认准他就行，便又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爸爸！”

    以前是什么样的？

    李瑜没有疑惑很久，就被递到了另一个青年的怀中，“喏，你爸爸！”

    “那、那你、你认识我吗？”李瑜问，“我、我是谁？”

    这是哪？我为什么在这里？

    李瑜：“好、好的。”

    李瑜怯怯地问他：“你、你是我爸爸吗？”

    青年：“算了，你以后就跟着我吧，但是不许叫爸爸，叫师父。”

    “臭和尚别瞎叫，我哪来的鱼儿？你生的吗？”青年怒斥那老。

    李瑜立刻转过鱼看向青年，迟疑地叫了一声：“爸爸？”

    师父和慧静大师都叫他小鲤鱼。

    李瑜有些不安：“不记得了……”

    李瑜又在里了，才看清周遭环境，但他压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哟！醒啦！”一个老探往青瓷缸看，把李瑜吓了一，“还会了，看来是好得差不多了。”

    他觉得，自己是鲤鱼，叫李瑜也没什么不好，名字就这么定了来。

    我爸爸……

    “阿弥陀佛！”被称为“臭和尚”的老闭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语，然后怒视青年骂：“闭嘴吧你，别脏了我佛门清净地！”

    慧静大师：“你当时浑都是乌鸦的气息，估计

    李瑜被他刚刚吼地那一声吓得一怂，躲到了青瓷缸的边缘，怯怯地看着他。

    接着李瑜觉到青瓷缸被捧起来，摇摇晃晃地动着，他仰起，能看到老的。

    青年嘴角一。